约的订立方将标价值定在了100石糙米。而且不具买方名号,可以随意转让。
“随意……转让?”屈华杰拿过迟约看了又看,迟约印刷的非常精美,应该是临安大书商的手笔,每一张约上都有金谷行的印章和金谷行大东家邓秋忠的私章。
“金谷行放出去多少?”屈华杰思索着问。
“500张。”白展基道。
“就是5万石糙米……”屈华杰眉头深皱,“金谷行要赔的!”
“赔?怎么可能?”白展基跟着邓秋忠混,对粮食生意并不陌生。“现在市面上的粮价才一贯,淮东乡下的秋粮才五百文,这张约可是880文的。每石米有380文的赚头。”
“赔!肯定要赔的!”屈华杰将迟约交还给白展基,“你去和邓先生说,让他到别的大粮行去收这样的迟约,有多少要多少,钱由我来出。”
“有……有多少要多少?”白展基怔了一下,提醒道,“这可是亏本买卖!邓先生估计,今年镇江米市的秋粮最多值750文。”
“怎么可能亏?”屈华杰横了白展基一眼,“一个蒲寿庚,一个贾似道……他们俩合起伙来会做亏本生意?你们还想500文买米?做梦去吧!告诉邓秋忠,快点去买,晚了就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