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你父亲的罪名铁证如山,不然陛下也不可能直接查封你们家吧。”
“不……不会的……”薛讷惊惶不已。
韦二小姐摇了摇头,站起身,慢慢走远。
薛讷冲着她的背影嘶喊道:“你、你真就这么狠的心?”
韦二小姐转过头来,漠然道:
“薛讷,你的爵位和官职都没有了,家产也没有了,你想让我怎么办?就算我愿意跟着你,你还养的起我吗?”
薛讷嘶声道:“我、我可以去找份差使。”
韦二小姐冷哼道:“怎么,你难道想让我堂堂一个县君,穿着粗布衣裳,跟着你去住平民住的破院子吗?”
薛讷死死望着韦二小姐,目光中的期盼,渐渐转变为愤怒和怨恨。
韦二小姐冷冷道:“若是别的平民敢这样看我,我一定打算他的腿,看在你我毕竟相识一场,姑且饶了你这回。”
“噗通”一声。
薛讷被扔出了韦府。
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路上行人见他是韦府丢出来的,也没有人敢多看他。
……
几日不见,武承嗣发现李治又衰弱了许多,估计就算隔天听到李治驾崩的消息,他也不会太惊讶。
太子李弘也还留在金銮别院,他身边站着刘仁轨,武承嗣向他看去时,刘仁轨并没有看他。
除太子外,殷王李旦也在大殿内。
李治病重后,他是诸皇子中最孝顺的一个,几乎每天都进宫问安。
李治旁边陪侍着名美貌女子,此女姓薛,是城阳公主夫家的侄女,近来最受李治宠幸,被封为昭仪。
武承嗣沉吟着,正想着怎么开口,太子便笑吟吟道:“承嗣表弟,你是为了薛仁贵的事来的吧?”
武承嗣淡淡道:
“我听说太子殿下又发现一名沛王同党,而且那人还是镇守安西四镇的薛大将军,故而来了解一下情况。”
听到武承嗣确为薛仁贵而来,李治脸色一沉,道:“太子,你将薛仁贵的情况与周王说明一下吧。”
太子正要说话,门外忽然又进来两人,是李勣和苏定方。
李治沉着脸道:“你们也是为薛仁贵而来的吧?”
李勣目光扫视一圈,见武承嗣面带愁容,太子满脸微笑,心中一凛,没有立刻开口。
苏定方大声道:“陛下,薛仁贵此人老夫还是了解的,他一向很少牵扯到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