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
裴炎叹了口气,道:“李尚书,真正装糊涂的是你吧,太后殿下的目的,你我都心知肚明!”
李崇义冷冷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炎道:“陛下刚一登基,便将太后殿下的各项政策全部推倒,我等因不愿有损陛下威严,所以才没有出面反对。”
李崇义道:“你们本来就不该反对,既然陛下已经登基,朝政大事理该由他处理!”
裴炎沉声道:“李兄,你凭良心说,太后的治国策略和陛下的治国策略哪个更好?”
李崇义微显惊慌,道:“陛下刚接触朝政不久,也许还及不上太后熟练,但时日久了……”
裴炎脸色一沉,道:“李尚书,我们俩都很敬重你,才将心中的话告知于你,可你却对我二人没有半分坦诚,我看也不必谈了!”
李崇义脸色不住变幻,缓缓道:“不错,陛下修改的各项策略,都不如太后。”
裴炎正色道:“这便是我二人今日没有出面的原因,我们确实不愿公开反对陛下,但也希望太后殿下的治国策略能维持下去。”
李敬玄道:“还望李尚书替我二人向陛下解释一二,告辞。”说完两人一起转身离去了。
李崇义矗立在原地,默默望着两人离开。
经过这次朝会,武媚在朝中实力大增,武承嗣便一心都扑在军务上,连上朝也上的少了。
一晃半月过去,国丧之期终于结束。
这一日上午,西讨大营帅帐中,武承嗣高坐帅案之后,苏定方和薛仁贵分坐左右。
帅帐中间,五十名军官将帐内挤得满满的,孟怀良、郭元振、陈子昂和王孝杰皆在其中。
苏定方站起身,走到五十人身前,大声吼道:
“兔崽子们,都听好了!接下来大帅、我还有薛将军会将攻打倭国的战略告诉你们,然后由你们去扬州,将战略传达给扬州水军,都听明白了吗?”
五十名军官皆兴奋道:“听明白了!”
苏定方瞪眼道:“你们听明白个屁!”
武承嗣暗暗好笑,原先他还觉得苏定方在朝堂上很粗鲁,但与他在军营中处事半个月后,才知他在朝堂上已是尽力收敛了。
众军官皆露出困惑神色。
王孝杰大声道:“副帅,您说的话我们确实都听明白了,不知您说的屁,指得是什么?”
苏定方嘿的一声,咧嘴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竟敢跟老子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