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武承嗣的马车远去,夜夜罗吐了吐舌头道:“李道长,你说的贵人遇是遇到了,可人家不肯帮我们呢。”
李云仙目光幽深道:“无妨,长安城的贵人并不止他一个,咱们可以去找别人。”
“那名武将军让我们去找鸿胪寺官员,难道不行吗?”沙坨坨小声道。
李云仙摇头道:“你们是第一次来唐朝,又无其他国王引荐,鸿胪寺官员是不会让你们参加万国来朝的。”
“那怎么办?”
李云仙看向面纱女子,沉声道:“兰玛,之后只能靠你了。”
……
“二哥,刚才的事你为何不帮帮他们。”武攸暨问道,他和武承嗣一起坐在前面一辆马车中。
“很奇怪吗?”武承嗣笑道。
“是啊,这不像二哥你的风格,明明只用说句话的事,我还以为你一定会帮忙呢。”武攸暨打趣道。
武承嗣面色一正,说道:“你刚才注意到没有,那几个人的包袱都整齐的堆放在路旁。”
武攸暨仰着头,回想道:“嗯……好像是的,但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说明他们在遇袭之前,很可能在路旁休息或者等人。”武承嗣缓缓道:“这难道不奇怪吗?”
武攸暨眉尖一挑:“不错,他们说正在被南诏国的人追杀,怎么可能还有闲功夫在路上耽误?莫非是故意在等我们?”
“还有一点,这里距离长安城不到五里,你觉得南诏国王真敢派人在这里杀人吗?”武承嗣悠悠道。
“给南诏国王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咱们长安境内派杀手。”武攸暨冷哼道。
武承嗣将手搭在马车窗檐上,缓缓道:“这几人有些古怪,虽不知他们目的是什么,但还是不要冒然带在身边为好。”
没过多久,车队从光化门入了城,武承嗣与武攸暨、裴行俭、罗素在城内分了手,各自返回府邸。
回到平康坊时,已是酉时中刻。
武承嗣透过窗帘,瞧见熟悉的街道,心中颇有些感慨。
不知不觉中,他已融入这个时代,这次回来,竟有几分归家的感觉。
来到国公府外时,只见公府大门紧紧闭着。
记得离开长安之前,除了半夜,门外总会有门卫站着,以便随时通传消息。现在却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大门上甚至还落了一层灰。
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武承嗣吩咐,韩成已上前叩了叩门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