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擦不干、抹不掉了。”
李芷盈微露羞恼之色,说道:“殿下,我是周国公的未婚妻,请您不要再和我说这种话了!”
李贤微一仲怔,涩然道:“本王明白了,看来你已经对他心有所属。只是本王自认为各方面都不比武承嗣差,据本王所知,你与他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为何如此属意于他?”
李芷盈沉默片刻,低声道:“因为他和祖父一样,是保家卫国的沙场英雄。”
李贤扬声道:“若论军功,本王驻守单于都护府时,也立有不少功劳,应该不输于他吧。”
李芷盈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缓缓道:“殿下,芷盈从小在军中长大。”
李贤愣了愣,顿时明白她话中意思,脸颊一红道:“你是说本王的军功是参了假?”
李芷盈低头不语。
李贤目光闪烁了几下,缓缓道:“也只有你敢当着本王的面这样说了。不错,外面的传言确实夸大了几分,不过你以为武承嗣的军功就是实打实的吗?”
李芷盈还是不说话。
“我告诉你吧,本王对武承嗣比你更熟悉,他性格胆小如鼠,最会装模作样,除非他那羸弱的身体里面换了个人,不然绝打不出那样的仗来!”李贤笃定道。
“他是什么样的人,芷盈能够分辩得出。”李芷盈淡淡道。
“你是被他骗了!你知道武承嗣手下有哪些部将吗?裴行俭……刘审礼……黑齿常之!他们都是十分优秀的将领,尤其是裴行俭,他得了苏定方兵法真传,背后出谋划策的一定是他!”李贤语气渐渐加重。
李芷盈道:“我写信问过祖父了,两场战争裴将军都没有参与,都是他自己打下来的。”
“李勣一心只想将你嫁给武承嗣,自然会帮他说话!”李贤恼羞成怒。
李芷盈面色一僵,冷冷道:“殿下,芷盈告退了。”推开房门,身影消失在门后。
李贤长长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
不久,三名男子鱼贯而入。
其中一名穿着戎装的三十岁男子便是李勣长孙,李继业。瞧见李贤脸色,他便知结果不太好,沉声道:“殿下放心,回去后我会再劝说舍妹。”
李贤摆了摆手,说道:“令妹性子本王也算是摸透了一二,她不会再改变主意了,本王看来只好放弃了。”
另一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道:“殿下可问明白原因了吗?”此子便是洛阳狂生陈子昂。
“她已经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