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此人虽然心怀不轨,但能面不改色的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不由让人生出一丝敬意。
宗楚客忽然道:“表兄,那李云仙曾预言三名平民的死亡时间,而且最后都应验了,他是如何做到的?”
武承嗣道:“很简单,那三名死者都是火凤社的信徒,道德观就是火凤社在长安的据点。”
李治怒道:“京师之中竟有反贼的窝点,来人……”
武承嗣忙道:“陛下,臣侄已带领大理寺的人捣毁了道德观,所有反贼全部都关押在大理寺之中了。”
李治脸色缓和了些,隔了一会,问道:“京兆尹何在?”
角落中站起一人,急忙出列,道:“臣在。”正是京兆府尹张敞。
李治斥道:“尔身为京兆府尹,总理长安事务,如今竟让反贼窝点建到朕的脚下来了,你该当何罪?”
“……臣知罪。”张敞暗暗苦笑,一般发生这种事情,他这个京兆尹最容易成为背锅的。
武承嗣道:“陛下,火凤社与琅琊王李冲勾结,凭借李冲的力量,火凤社在京中建一个道观并不困难,此事怪不得张府尹。”
李治想了想,挥手道:“既然周国公为你求情,这次就免去罪责,若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张敞拱手道:“多谢陛下。”感激的看了武承嗣一眼,返回自己座位坐下。
因为李云仙的事,这顿皇宫夜宴失去了往日的氛围,李治早早便离席回了后宫,武媚也陪着他离去了。
太子失魂落魄,沛王面色阴沉,其他的李姓诸王各怀心事。
有些高官大臣面露忧色,怀疑这件事背后并不仅仅是琅琊王一人,比如刘仁轨、李勣等人。
他们很想向武承嗣询问,但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不容易等到夜宴结束,出了麟德殿后,刘仁轨、李勣和苏定方三人拉着武承嗣走到一个角落。
李敬玄本来也想询问,但和他们关系毕竟差了一层,便没有跟过去。
“武公爷,背后之人到底是谁?老夫不信一个琅琊王能翻起这么大的浪花!”刘仁轨沉声道。
武承嗣感叹道:“我也相信琅琊王背后还有人,但幕后之人在这次的事上没有插手一丝一毫,全是琅琊王一手操弄,我手上没有半分证据。”
李勣眯眼道:“此子好厉害的手段,策划这种事竟还能不留半点破绽,老夫以前倒小瞧了他。”
苏定方冷哼道:“而且事败之后,他面色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