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一骑的马尾上绑着根绳子,绳子另一头绑在一名穿着深蓝衣服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如同沙袋一样,被拖行在地上。
诸葛南大怒,站起身便要动手救人,却被诸葛三元拉住。
诸葛三元目光看向武承嗣,问道:“公子,管不管?”
武承嗣点了点头。
诸葛三元松开抓住诸葛南的手,伸出两指,架住一根筷子,对着远处一掷。
随着他动作,拖行那蓝衣男子的绳子应声断裂。
前方骑马奔行的几人犹自不觉,没一会,马队便消失在道路尽头。
诸葛南来到被拖行的男子身边,只见他浑身伤的极为严重,已陷入昏迷。
“公子,这人伤的很重,需要去看大夫。”诸葛南将男子扛到茶棚内,说道。
便在这时,茶棚掌柜走了过来,苦着脸说道:“几位客官,你们还是将这人放回道上去吧,不然会惹来麻烦的。”
诸葛南昂着下巴道:“你看我们是怕麻烦的人吗?”
诸葛三元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微笑着问道:“店家,不知会惹上什么样的麻烦?”
掌柜目光一直盯着官道,似乎担心刚才那些人随时会回来似的,回答道:
“你们是不知道,刚才那些人是平昌男府中的人,在这临海县内,那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徐文清好奇道:“那平昌男是谁呀,难道比县令还大?”
掌柜直摆手道:“别说王县令了,就算是刺史老爷,也要让平昌男几分。”
“王、王县令?临海县令不是姓孙吗?”徐文清一双大眼睛瞪的和猫头鹰一样。
那掌柜道:“孙县令一个月前已经调走了,现在只有王县令!”
徐文清慢慢低下头,望着桌子发呆。
她千里迢迢来临海,就是为了找她舅父孙县令搭救自家爹爹的,谁知他竟然调走了。
顿了一下,她又抬头问:“掌柜,你知道孙县令调到哪去了吗?”
“听说是调到岭南哪个县担任县丞吧。”
“……”
不仅官变小了,而且调去的还是岭南,几乎和发配没什么区别了。
徐文清一时悲从中来,趴在桌子上呜呜哭泣。
便在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徐姑娘,你家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抬头一看,问话之人正是武承嗣。
她心中涌起一阵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