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今将茶楼、酒楼都关闭歇业了,消息来源全靠火凤社和侍卫,孩儿实在有些担心。”
越王叹道:“若是不关闭,用不了几天,这些消息点就会被武承嗣连根拔起,将来再重建又得废多少功夫?”
“可武承嗣的人在城中散布消息,说这些茶楼、酒楼都是咱们王府的产业,现在咱们将这些茶楼酒馆同时关闭,岂不是证实了他的说法?”
“暂时不必管那些平民的想法,眼下咱们要以保存力量为主。”越王摆了摆手。
“对了,我让你派人混入刺史府后院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提起这事,李温面有得色,道:“虽然武承嗣手下的人检查很严格,但他却不知道扬州的牙行也控制在咱们手中……”
“别废话,直接说结果。”
李温抿了抿嘴,道:“咱们的人混进去两个,都是郑师爷亲手训练过十年以上的优秀暗探,一人担任烧水工,另一人是门丁。”
越王将毛笔放在桌上,喝了口茶,道:“让那两个人什么也别干,只留着耳朵和眼睛,多听多看,等候命令。”
李温点头答应。
……
深夜,刺史府后院一间偏僻的屋子里,只点燃了一盏油灯。
火红的烛光照耀下,武承嗣和徐文清相互对坐着,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床边。
武承嗣正在将自己在辽东战场上的经历,慢慢说给徐文清听。
“我命手下军士打了几条地道,将火药埋在城墙下面,一声轰鸣,那座不怎么坚固的城墙便倒了。”
“那东西真有那么大威力吗?咱们扬州城的城墙也能破坏吗?”徐文清诧异的问。
她今天穿着件蓝白相间的衣裙,不知为何,衣服有些斜斜垮垮,有的地方还有破洞,露出一片白腻,仿佛被人撕扯过。
武承嗣微笑道:“当然可以,将来若是有机会,我带你亲眼瞧瞧火药爆炸的场景,保准你吓你一跳。”
徐文清失去光彩的眼睛竟然变得极为明亮,连连点头道:“那就说好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忘了!”
武承嗣笑着答应。
就在这时,大门方向传来一阵咳嗽声,转头看去,却是诸葛三元到了。
“殿下,那人快过来了。”
武承嗣颔首道:“知道了。”转头向徐文清道:“文清姑娘,你做好准备了吗?”
徐文清笑道:“你等会可轻些。”话一说完,她才意识到话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