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武承嗣冷冷道。
越王目光一冷,凝视着武承嗣道:“本王今天出门时听到一个谣言,说徐长史的女儿投井自尽了,不知可有此事?”
武承嗣脸色大变,怒道:“一派胡言。”
韩王叫道:“你既然说一派胡言,那就是说那位徐姑娘还好好的咯?”
武承嗣怒道:“她好不好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越王还是第一次见武承嗣如此失态,心中极为畅快,淡淡道:“徐姑娘是徐长史的女儿,本王和徐长史是朋友,绝不容许有人伤害他女儿!”
武承嗣冷笑道:“越王,你这话说出来不觉可笑吗?当初是谁将徐元举陷害入狱,你心里没点数吗?”
越王叹道:“以前的事多有误会,如今徐长史洗刷清明,他为扬州做出不少贡献,本王绝不容许他女儿含冤而死!”
韩王大声道:“长平王,你既然做下了,为何不敢承认?”
武承嗣转头瞪着他道:“我做下什么了?”
“你凌辱徐家小姐,导致他投井自尽!”
武承嗣怒道:“韩王,说话可要讲证据,信口雌黄谁不会说,我还可以说你昨晚强奸了一头母猪!”
韩王大怒:“武承嗣,你敢侮辱本王?”
“你既然不自重,本王又何必再尊重你!”武承嗣撇嘴道。
围观的众人见两人越闹越凶,皆暗暗心惊,生怕两人动起手来。
韩王怒发冲冠,道:“好,本王回去后就上奏,将你做下的事都奏禀陛下,让陛下处置你!”
武承嗣迟疑了一下,道:“你没有任何证据便诬陷我,我也要向陛下上奏弹劾你!”
越王敏锐的捕捉到武承嗣的迟疑,笑道:“长平王,你这么急做什么,如果你想自证清白,其实也容易的很。”
武承嗣死死瞪着他,并没有说话。
“只需你请徐家小姐过来这里,让大家好好瞧瞧,不就行了吗?”
越王喝了口茶,见武承嗣还是不说话,又接着道:“怎么,你做不到吗?”
武承嗣咬牙道:“徐姑娘生了病,无法起床。”
韩王哈哈笑道:“你这鬼话骗谁呢,徐家小姐才住进刺史府没两天,怎么可能突然就得了病?”
越王微笑道:“无妨,就算徐小姐真得病了,我们也可以一起去看望她,武大都督总不会阻止吧?”
武承嗣怒道:“你们和徐姑娘非亲非故,而且她的眼睛就是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