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说?”
薛玉锦哼道:“是她不理我。”
程彩衣气道:“明明是你给我脸色看!”
“我哪里给你脸色看了,明明是你小心眼,就因为我没有答应帮你忙,你就不理我了!”
“胡说,我哪有不理你?”
“还不承认,那天我说不能帮你忙时,你立刻就变了脸色,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你可别说你忘记了!”
程彩衣怔了怔,道:“我当时是有些不高兴,但第二天我不是主动找你说话了吗,你干嘛冷言冷语的?”
“我、我哪有冷言冷语,是你太敏感了吧?”
武承嗣只插了一句嘴,两女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明明一件小事,却闹到这种地步,只因两人谁也不肯先让步,缺乏沟通,不断的向坏的方向想。
如今将话挑明,两女很快便和好了,脸上慢慢都多了些笑容。
“那我帮武大哥办完事后,就过来找你打猎!”薛玉锦热情的邀请道。
“好啊,我等着你。”程彩衣微笑道。
忽然,她说了句“你们等一会”,转身奔入屋子里,没多久,便拿着两件白色的貂皮大氅出来了。
“玉锦,武大哥,这是我哥哥手下旧部送来的上好突厥貂皮,马上入冬了,你们拿去穿吧。”
武承嗣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彩衣妹子了。”
程彩衣微笑道:“武大哥不必客气,以后还要有劳您多关照我哥哥。”
薛玉锦笑嘻嘻道:“彩衣,你这话就多余了,凭我们和武大哥的关系,他能不关照我们哥哥吗?”
武承嗣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们放心,能关照的地方我一定关照。”
一旁的李蕃鼓起勇气道:“彩衣妹子,没、没有我的份吗?”
程彩衣脸色转冷,淡淡道:“不好意思,就只有两件。”
薛玉锦瞪着他道:“你平日又不打仗、又不打猎,躲在屋子里烤火就行了,要貂皮披风干什么?”
见薛玉锦这么不友好,武承嗣还真担心李蕃生气了。
谁知他只点了点头,说了句:“那倒也是,我平日出门也不多。”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不得不说,皇室之中,果然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奇葩。
告别程彩衣后,武承嗣三人来到一座石亭。
命侍卫看守在石亭四周后,薛玉锦直截了当的说:“李蕃,你肯不肯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