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池摇头好笑：“我以为你说什么呢？我昨天去办事而已，正好从那里路过，有什么问题吗？”
“正好路过吗？”马力冷笑看过去：“在你走后不到十秒钟，催泪弹下来包围了那片区域，造成数十人不同程度受伤，我想问问，你当时开窗的意义在哪儿？早不开窗，晚不开窗，偏偏在那时候开窗吗？”
听着马力质问，蒋成池却越加淡定：“我想我开窗和这个并没有直接联系吧，只是开窗透气而已，难道这也犯法？”
“你……”马力一时语塞。
对面蒋成池坐正了身子，眼神直勾勾盯着马力不动：“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其实你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和你说的事情有关？不是吗？”
“……这种开窗or不开窗的理论，你觉得真能站得住脚，还是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惹了旁人笑话。”
马力紧盯着蒋成池，想从他眼中看出来什么，最终却一无所获。
心里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指在平板上移动，点了继续播放，后面的视频展开，蒋成池脸上依旧淡定，没有一丝波动。
看着他这样，马力倒是笑了，唇角微微勾起冷笑：“正常人看到这个，至少会惊讶一下，蒋先生还真是淡定过头了呢？”
单单一句话，就让蒋成池脸色变了，本以为只是马力随意的举动，却无意中透露了真实情绪。
面色转瞬恢复正常，蒋成池好笑：“我以为是什么地方的拍摄现场呢？马先生不是有影视公司吗？我当然不会多想了。”
“是呢？这就是我们公司的拍摄现场，有空请蒋先生指正，今天我就先走了。”马力收起平板直接离开。
后面蒋成池盯着马力背影却神色逐渐沉默，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我这边……”
“等等，我过来再说，这小子还真是会玩儿花样。”
挂断电话，蒋成池从马力坐那方的沙发缝隙里面摸出来一枚纽扣窃听器，接收位置是一百米。
直接扔到了马桶里，巨大的冲水声让马力当场扔了耳机。
盯一眼蒋成池别墅出神，半晌才发动车子走了，声音呢喃：“放心吧，我会找到你证据的，希望你有本事一点儿马脚都别露出来……”
……
——
“李叔，你确定我爸真的失踪了吗？他的朋友有没有找过，平常也有过这种情况吧！”马力三人正在赶往朱世谦别墅途中，朱百川打电话声音略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