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挽回的余地，小白忙着开口打了圆场。
“你们没得选，有一天时间离开滨州省，不然就永远别离开了。”马力依旧是一句话，透着诡异的平静。
五个人面面相觑，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一点儿不同神色，小白还不想放弃，咬牙扣头：
“力哥，真的，你原谅我们吧，求你了，求你原谅我们，我们真的错了，真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们，让我们留下吧！”
“让你们留下，对不起刚才陪着我找死的弟兄，你们曾经有选择的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珍惜，怨不得别人。”
马力一句话，径直走了，剩下人都是瞪过去一眼没说话，不过表情明显幸灾乐祸。
一个个跟着马力离开，场中就剩下五个人，原本跪着笔直的身子这会儿也软了下来，似乎耗尽力气。
“真就这样了吗？”小黑叹口气，抱着头有点儿愁。
剩下四个面面相觑，半晌有人起身：“行了，我先走了，我先去外省住一段时间，然后找机会出国，只想过点儿安稳日子，不想搅和进去。”
“算我一个！”
“我也去一起。”
“你们俩呢？”还在地上的就剩下小黑和小白两个。
小白抬头看过去小黑，半晌才叹口气：“我这边先回家收拾东西离开滨州省再说，剩下从长计议，不好意思了。”
最后那句抱歉，似乎是给小黑的。
“兄弟，你自己看着办，要是想好了也可以来找我们。”另外三个拍拍小黑肩膀，安慰一句。
小黑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四个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各自跟着走了，就留下小黑一个人在现场。
许久之后才抬了头，盯着马力他们离开的方向，眼底神色带着几分愤恨。
“凭什么！凭什么要被你掌控命运！凭什么！”
嘶吼出声。
一场暴雨忽然从天而降，哗啦啦雨声打湿衣衫，不过几秒钟小黑就变成落汤鸡。
双手向天，仰面任由雨点落下，张着嘴雨水不住往嘴里灌，他却一点儿不在意……
——
“你怎么来了？”马力刚进去酒店门口，就见到一个女人迎面走来。
身姿摇曳，娉婷间，仿佛不是双腿在走路，而是一条蛇尾在移动中。
“怎么，你不希望我过来吗？”年儿看过去马力，眼神略微凛然。
马力看一眼年儿，又看向身后土圭：“怎么？你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