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龙恩华的话，个人心里有个人的想法，倒是并不统一，只是没人说出来而已。
各自散去，马跃出去看到朱百川在等着，眼底意思很明显是在询问。
还没等他问出声，马跃已经拉着他走了，后面龙洁看他们一眼，眼神和石亚雄对视一眼，透着几分意有所指。
目光微醺：“你觉得他当时是故意的吗？”
石亚雄眼神眺望，虽然目前那边还很平静，不过难保不是暴风雨前的安宁。
“马力毕竟是他兄弟，如果我朝夕相处的兄弟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尽管真相就在眼前，你也选择视而不见吗？”龙洁皱眉，似乎觉得石亚雄这话有些是非不分。
倒是石亚雄听到这话笑笑摇头：“你真觉得这世上真相就代表一切吗？有时候，这个人，比真相更重要。”
“所以比起来真相，其实你更相信马力这个人吗？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龙洁嘴里像是连珠炮似得蹦出来这些话，透着几分质问的味道。
石亚雄看她一眼，深吸口气：“你已经失去公平判断的机会，无论马力做没做，在你眼里，都是错的不是吗？”
“你是想说我公私不分吗？”龙洁梗着脖子，眼神凌厉。
石亚雄一口呼出胸中闷气，摆摆手，边走边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一定眼见就为实，也许中间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
听着石亚雄的话，龙洁直皱眉，快步跟上：“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石亚雄看一眼远处，马跃和朱百川已经没影子了，眼神带笑：“马力的兄弟，有一个盲目出手就已经够了，我只想知道真相……无论，真相是什么……”
“你就不怕真相是你不想知道的吗？万一马力真是幕后主使，你这份相信，可就付诸东流了。”龙洁声音略迟疑。
“世事自有定数，真是那样也无所谓，毕竟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我保持中立，在确定真相之前，不会采取具体行动。”石亚雄笃定一句话，直接走了。
剩下龙洁在原地张了张口，最后也没有喊出声，眼神透着几分迟疑和纠结。
相信还是不相信，龙洁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看向石亚雄，却喃喃出声：“你是再还自己欠他的吧……”
“……可我，还欠他吗？”
“不知道了……”
……
——
重新进入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