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人范宇飞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那群对滕飞怒目而视的范家族人,低声喝道:“老族长已死来了却这件事,你们还要闹吗?”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那群人不由得面色悲戚,但全都别过头去,不再瞪着滕飞。
范宇飞微微摇摇头,心说:父亲大人说的果然没错,这滕飞真的敢上门寻仇,而且当着所有范家子弟的面,就敢说出这话,如果父亲大人没有做出这种举动,这范家现在恐怕也
心里想着,范宇飞的身体微微哆嗦了一下。
任谁想到自己家族被人杀得血流成河,恐怕都会感到恐惧。
“范家家主,我等着你的说法呢!”滕飞沉声提醒了一句。
说实话,他很不爽,非常不爽!压抑了三年的怒火,今朝释放出来,根本就是势不可挡,无论灭拓跋家,还是灭王家,滕飞都没有任何犹豫。
来范家的路上,滕飞也同样憋着一股火:铁甲重弩军好威风的名字!当年正是范张栗三家的三百铁甲重弩军,齐射将师父射死,虽然师父跟他们同归于尽,那三百铁甲重弩军也灰飞烟灭,但滕飞对范张栗三家的恨意,却根本不曾有过半点减少!
可没想到,来到这范家,人家正在办丧事,还客客气气把他请进来,又说要给他一个解释。
这让滕飞想发作,都没办法直接发作,只能冷眼看着眼前这神色哀伤的中年人,心说他要是敢糊弄自己,自己也绝不放过他们!
别以为你们死了一个老的,我就可以原谅你们!
就算这些家族的人都死光了,滕飞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因为只有用这些人的鲜血,才能为师父报仇雪恨!
“这是家父留下的遗书,滕公子看过便知。”范宇飞将一封书信交到滕飞手上,滕飞的态度,也让这位范家家主感到愤怒,若非父亲临去前再三叮嘱,恐怕这会范宇飞也早已经发作。
不过一个黄口小儿,凭什么在我范家的地盘上撤野?
只是父亲的死,让范宇飞很清醒的意识到,这位滕家的黄口小
儿,绝非泛泛之辈,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逼死父亲?说出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拓跋家和王家的灭亡,也时刻提醒着范宇飞这位范家家主,眼前这少年,真的不能以常人视之。
滕飞接过书信,飞快的看完,随即将书信交还给范宇飞,脸上lu出一丝敬佩之色,微微摇摇头,叹息道:,“你父亲倒是个明白人,只可惜,当年那决定,做的太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