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听闻汉人男女如若背行这般亲密,男人便要为女子的名节负责,要照顾她一生一世。小姐的母亲是汉人,想必也会介意吧?”
独孤渃不知道他因何说这些,一时不好回答,便随意嗯了一声。
于敏之又继续道:“小姐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明日便求父亲去府上提亲!”
“什……什么?!”
独孤渃一听,只想赶紧跳下来,“于公子,南梁的汉人才那般扭捏,我们兵马世家哪有那些计较!”
于敏之走到了大路上,放下背上的独孤渃,望着她诚恳地说道:“并非扭捏,是我真心爱慕小姐。”
他想了想,又说道:“家祠中有个物件,对我来说很特别。为表诚意,我要把它送与小姐作信物。你在这儿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来。”
说着,他便要往回走。
独孤渃脑中“嗡——嗡——”乱响。
特别的物件,莫不是佛谶?!
“不要!”
情急之下,她一把扯住于敏之的衣袖,“于公子!我我喜欢历经沙场,出生入死,真正的大英雄。你蒙祖荫统领东宫羽林卫,未曾建功立业,与我家对夫婿要求尚有距离,谈婚论嫁为时过早。”
于敏之心头一热。
独孤渃果然和别家闺秀不同,对未来夫婿有这样的要求,自己也是将门世家,如今虽然大魏国内安定,但天下并不太平,自己建功立业是早晚的事情。
思及如此,他一把抓住独孤渃的手,动情地说:“阿渃,我定不负所望。待功业加身,一定迎娶你!今日一言为定,我先去把物件取来。那可是觉明上师给我的佛谶,上面也说我早晚建功立业,正好赠与你作为信物。”
“不……不要!”
独孤渃感到一阵头痛,赶紧抽开手道:“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仰仗谶纬之言的道理,那东西,我不要!希望你自己也不要去碰它。将来凭自己的才干,为陛下征伐天下!”
她说的慷慨激昂,听得于敏之热血沸腾,恨不能马上回去夜读兵书,收拾行囊,上阵杀敌去。
他后退一步,拱手道:“没想到小姐竟有这般情怀,敏之佩服。一定如小姐所言,再也不去看什么佛谶,修好文治武功,早日实现我和小姐的心愿。”
独孤渃松了口气,又对他行了个礼,“马上到大门了,叫人看见总是不好,公子请回吧。”
……
打发了于敏之,独孤渃擦了擦汗,正想回头去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