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年庚呀?”
“丁酉年生。”
“十七,正好正好,年纪相当。”
独孤莫云嘀咕着,慎重地记在手中的小册子上。
“家里父母兄弟身体如何啊?”
“父母身体康健,两位兄长正值盛年。”
“好好好!”
独孤莫云一一记下。
“兄台可有婚约呀?”
“尚无。”
“甚好!甚好!”
独孤莫云满意地再添几笔。
正要继续问下去,瞥见杨玄风勉强的眼神,他连忙说道:“最后一个问题!”
杨玄风翻了个白眼,这个宫衍神神秘秘,连亲戚们都是如此奇怪。
他的兄长昨天为了一罐蜜糖大发脾气,无论如何不肯再给他和着药吃;大表哥男生女相,整天和他兄长腻腻歪歪;二表哥倾国倾城冷艳非常,话却极多,一直抓着他问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星河款款地走了进来。
杨玄风仿佛看到了救星,赶紧高声说道:“宫衍你可来了,我正有事情要与你谈。”
“莫云,你在这做什么?手里拿的什么?”
星河一把抢过独孤莫云手里的册子,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
她捧着册子,高声念道:“爱吃烤羊肉,喜欢喝汾酒,最喜欢的颜色是玄色,喜欢的动物是鹰睡觉不打呼、不磨牙”
“你搞什么名堂?”
手里握着册子,她一拳打在独孤莫云胸口上。
“噢!你又不敬兄长了!怎么办,我的肋骨肯定断了。我还不都是为了”
不等独孤莫云说完,星河赶紧捂住他的嘴,连推带打地把他轰了出去。
……
坐到杨玄风的榻前,对方冷不丁的俯身过来,一把将她揽到怀里。
星河吓了一跳,两臂迅速挡在胸前。
他手臂很长,肩膀有点宽,怀抱还有些暖……
星河脑中乱成一团,呼吸急促凌乱,慌张的不敢动弹,如此呆呆的让他抱着。
杨玄风用手拍拍她的后背,旋即松开了。
“宫衍,真对不起!因为你生柔美,之前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实在是我太过小人之心了!”杨玄风面上有些难为情,双手扶着星河的肩膀,“见了你二位表哥才知道,美人不一定指的是女人,说你们倒更为恰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