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与共了。你若有所保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听了她的话,李恒宇吞了吞口水,缩着头说:“那个……使团现在没有国书了……”
星河侧目看向他,“国书?你开什么玩笑!不是每个随从身上都有吗?沙匪把你们的国书抢去了?!为什么在寨子时里不说?!”
“不是,不是!”
李恒宇急着摇头摆手,“是在凉州的客栈,你当时出去办货了。易风回说,要进柔然人的地盘了,路上可能会遇到巡兵盘查,每个身上都装着国书,万一出了纰漏,很容易被识破身份。便把除了我身上这份以外的文书,都收起来烧了……但是现在,我身上这份国书……”
李恒宇掏出怀里的文书,抖出来给他们看。
文书外卷上满是血污,展开一看字迹也多有污损,很多地方都看不清了,根本就没办法使用。
他无奈地说:“也不知哪个混蛋,趁我睡着淋了我一身血!”
星河有些心虚的偏过头,“你好歹多留一份啊!”
杨玄风看了眼星河,不知她身上的国书如何,也不方便询问,只好面色凝重地陪着着急。
“唉,现在你们都知道了……要不我们这返回凉州,再快马加鞭回京城取……”李恒宇试探着询问道。
“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星河白了他一眼,“既然这样,我们只能努力去找易风回了,他不是造假高手吗?让他做一份一模一样的。”
李恒宇舔了舔嘴唇,磕磕巴巴地说:“让他……伪造国玺?!”
星河说:“你是我朝使臣,国书因为你才有意义。就算是假的,它也一样可以当真的用。”
她忽然停下来,狐疑地看着李恒宇,质问道:“你为什么只关心造假之事,却对找易风回只字不提……难道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找到他?”
李恒宇一阵支吾,遮遮掩掩不肯明说。
两人正争执着,杨玄风忽然抬起手,整个队伍随之停下。
“出来!”
他对着身后不远处的沙坡,高声喝道。
不一会,沙丘后面出现一个土黄色的身影,连滚带爬地来到他们旁边。
星河看清楚人,皱了皱眉头,“叶硕?我不是让你呆着凉州,等个人强马壮的商队再跟着去乌哲吗?怎么又跟来了……我们此行真的非常危险……”
叶硕昂起头,倔强地说:“留在凉州更危险!我家的水缸要是给发现了,只怕等不到商队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