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机。把柔然人赶离北境,我朝才能长久安乐。所以……”
李恒宇接着说道:“所以你想和我们结盟,帮助你重新控制东齐使团,进而达成你的目的?”
尚不知点着头,认真地说:“柔然人盘居大漠多年,和突厥各部的关系盘根错节。你我双方都没有胜算,但我们的利益却不冲突,只要能阻止柔然和突厥人联合,各自所想的事情自然能水到渠成。”
李恒宇暗暗点头,不得不承认尚不知也对当前形势看得清楚,与其大家暗地里相互利用,不如暂时合作,尽快达成此行的目的。
他向尚不知拱手道:“好吧!那我们就暂时搁置两国对峙的仇怨,结为盟友,互相扶助。”
尚不知点点头,又说道:“你们打算怎么求见汗王?突厥内部情况复杂,外事官是乌古斯家的侄子,从他那边递交使节、国书……我觉得不是很妥当。”
收到李恒宇确认的眼色,星河从腰间拿出一面铜牌,摆在尚不知面前,“这是宫家家主的令牌。突厥的木柞大人和家主是故交,以此去求见他……他应该会安排我们觐见阿古木汗王。”
重金买通的行宫侍卫长,一大清早便带着四人穿过层层楼宇、花园,一直到第三层的围楼。
七重行宫越往里,房屋越低,也许是出于防火的考虑,越往里走围楼之间的间隙也越大,第四层到第三层之间,足足隔了十来丈宽的大花园。
真金白银果然在哪都使得通,收了一个大金锭子以后,木柞的近身仆从终于答应把令牌交给主人看一看。
他进去不一会,围院的正门便被打开,一个发须斑白的老者迎面疾速走了出来,身后跟了一大阵的家眷仆从。
“宫泽老友何在?!”老者颤抖着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