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念念有词,右手将磁石至于红叶风池穴后,左右在她面门及肩甲几处大穴间迅速游走一周。
第一次见识茅山道术,原来真的有符咒一说。
星河仔细听着他口中的话,却一个字都没听懂。
这时,两个极小的黑点出现在红叶两处穴位上……是埋在皮肤下的铁针,正在慢慢露出头来。
在易风回的示意下,星河和他一左一右,捏住针头往外拔。
取出细针,仔细一看,铁针细如发丝,有几分柔韧,通体乌黑,竟有半指余长。
随着铁针离开,红叶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红叶,红叶!”星河轻声呼唤着。
半靠在她肩上的红叶,猛的睁开眼,眼底瞬间布满了血丝。
看到眼前的易风回,红叶“噌”的坐起身来。
整个人如溺水一般奋力挣扎,不住的往后退缩,口中喊着,“走开!走开!别过来!”
易风回连忙对星河说:“别看我!跟我没关系,离开托兰城后,她第一次醒过来时,就是这个样子了!”
对他这番话,星河倒没有怀疑。
红叶这幅样子是在托兰城所致,应该和易风回没有多大关系。
她从背后紧紧抱着红叶,把手中的细针丢给易风回,“快点,劳宫、极泉。”
“没用的!那样只能稍稍镇定,治不了她的。”易风回直摇摇头。
嘴上如此说,他还是按照星河说的,在红叶穴位间施针。
红叶尖叫着,撕扯着……
星河奋力扣着她毫不放松……
如此,僵持了半柱香时间,也许是施针有了效果,也许是红叶体力不支……她瞪大的双眼开始放松,眼皮慢慢沉下来,渐渐昏睡过去。
星河摸着她的脉,不再是被封住穴位时的生硬缓沉,而是虚浮平滑之像,除了体虚、脾胃不足以外,身体上倒没有什么问题。
易风回看着星河,认真说道:“红叶姑娘这是心病,受了太大的惊吓……神智大伤、心有症结所致……唯有心药能医。”
“心药?”星河抬头看着他,“先生说的轻巧,医者最摸不着、拿不准的,莫过于所谓的心药了。”
易风回耸耸肩,“我能做的就到这里了,红叶姑娘奉还小姐,还望记着我的一份苦劳。”
可敦领着两名奉药的巫医归来时,红叶已经在榻上安然入睡,星河和易风回立在一边。
听着红叶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