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是少将军的知己好友吗?也是来贺喜的吗?”
杨玄风刚要回答,星河又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
趁着他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来,星河赶忙抢着答道:“府中大喜,自当恭贺!本官公务在身,随杨统领回府走一趟,打扰各位了。”
说着,她向周围将士行了个宫礼。
众人一听,她官腔十足,礼仪又端肃,立马兴趣大减,纷纷拱手回礼。
杨玄风无奈地摇摇头,“我父亲和大哥呢?”
少年答道:“上大将军和军师刚从外面回来,应该是去北书斋了。大公子陪夫人和小小少爷在厢房呢!”
杨玄风跟大家挥挥手,“我带这位大人去见我父亲,你们都散了吧。”
北书斋外竹影幽幽,书斋内英武杨遒和文气的南郭彧,对坐在桌前都是神色忧愁。
杨遒一拍桌子,怒意难平地说:“渊儿这次可闯了大祸了!若不是他自己请罪,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上大将军勿恼,以小人之见,此事是有人预谋陷害,大少爷也是被人利用了。”南郭彧出言宽解道。
“诶……”
杨遒长叹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丝毫没有放松。
他嘀咕道:“渊儿平日里也算沉稳,怎么会随意听信暗报,完全不与我们商量,就私自带兵跑到灵州去了!且不说带兵到灵州地界,却不和灵州郡沟通,完全的不合规矩;他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摸清楚,就鲁莽的趁着大雾,带着部队去伏击人家!”
“原由既复杂,又简单。”南郭彧停了停,又继续说道:“大公子实在太想要得到您的认可了!”
此时,杨遒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儿子这么做的理由,一心都在焦虑着如何应对处置。
兵符被盗一事才缓过去没多久,西北军竟然又发生了这种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死罪。
昨日,收到自灵州飞鸽传书。
信上称:大魏使团自突厥归来,正使李恒宇向灵州郡守通报所属护军全军覆没,被敌军沉尸天淩泉的消息。
担心杨玄风的安全,杨遒便召长子杨渊前来商议,准备让他赶到灵州去看一看。
不料杨渊听到这个消息,当即惊得脸如死灰,立刻跪下来跟他坦白了一件事。
月前,他收到前锋斥候密报,有一支柔然先锋军,伪装成大魏野行部队的样子,在灵州以北一线徘徊,正欲刺探大魏军情。
历年来,柔然都在初秋向南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