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檀木柜前。
一闭眼,一咬牙,“哐当”一下拉开柜门。
一阵翻找后,她将一张发黄的白纸扬到宇文烈的面前。
“这么多年了,你还惦记着她吗?”
看着纸上的画像,宇文烈脸色大变,“原来是你拿了我的画。”
“哈哈哈”,商雪舞一阵狂笑,捂着吃痛的胸口说:“我是拿了它,却没能把这个人,从你心里一起拿走!所以我慢慢变成了她……”
望着宇文烈惊诧的样子,她又是一阵癫狂的笑,摸着自己的脸说:“我自懂事起,就跟着师父修习秘术。凡有大成者,能渐渐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也许是太渴望了,我竟然成了门内第一个练到这一步的人。”
“你……”宇文烈往后退了一步,“你不是雪姬?!”
商雪舞步步逼近,“我寄愁心与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时至今日,你竟然怀疑我不是一心倾慕你的小雪儿。”
易风回说的没错,她太可悲了,也太可笑了。竟妄图通过一张脸,取代那个人在宇文烈心中的位置。
为了他背弃师门;为了他颠沛流离、东躲西藏;了他隐姓埋名,步步筹谋,利用了两个真心待她的姐妹……为了他远上边关,三番两次命悬一线……
到头来,换来一句:你错了!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早在十八年前她就分不清了。原先师父说的,就是对的。到后来为了他所做的,才是对的。
宇文烈看着她凄冷的样子,嘴角抽搐着说:“事已至此,你也该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我了。”
商雪舞把画像举到面前,嘴角噙着笑,缓缓把它撕了个粉碎。
用力撇过脸去,不去看宇文烈惋惜的神情,她幽幽地说道:“我叫商雪舞,是南梁人,二十年前跟着师父到了武威郡,进了陇西军的墨羽。在那里,我注意到一个男孩,他时常对着一张画像傻笑。他的快乐,我也想要拥有……所以,我偷了他的画。日看夜看,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可是慢慢地,我变的越来越像画中人……于是有一天,我终于走上去和他说话了……”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脸,宇文烈心中一阵绞痛。
这是他所爱之人的脸,这是与他有婚约的女子的脸,这是他至今不能忘怀的一张脸。
他伸手过去,却停在了半空中。
商雪舞一阵失落,继续说道:“你说我长得像和你有婚约的女孩,你还说那个女孩胆子大的可以打老虎,将来自己要变成盖世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