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计划周密臣妾百口莫辩。要关臣妾到永巷,亦不敢喧哗阻扰。但请你们明鉴,臣妾也失去过孩子,绝不会做这么恶毒的事。”
她的目光扫过宇文葵,落到星河身上,右手一抬,拔下发髻上的凤钗道:“这是我母亲的赠物,不想带入永巷弄脏了。星河,你帮我收起来。”
星河连忙走过去,接下凤钗,嘴上说着:“娘娘放心,清者自清,一定有办法证明您的清白。”
说话间,她的目光在殿外游走,平静的表象下心急如焚。
宇文葵不耐烦的说:“洪大监,还不速速带宋贵人下去。让她在此,平白的不让李夫人安心!”
“诶,诶……”
洪大监连连应声,支使着两个小内侍就要上来拉宋凝香。
忽然,殿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喧哗声。
“不好啦,出事啦!出大事啦!奴婢求见陛下、太后娘娘!”
几名宫女在殿外高呼着,立刻被侍卫拦在外面。
“放她们进来!朕要看看还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拓跋琰一声怒喝,吓得宫人们全数伏地不敢抬头。
几个惊慌失措的宫女,带着一个乳母打扮的妇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殿内。
来不及行礼,领头的宫女便喊道:“陛下,小皇子出事了!”
宋凝香披散着长发,奔跑过去,揪住她的衣襟吼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皇儿他怎么了?!”
这名近身宫女,见了她却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连连的往后退。
“把贵人拉开!”
拓跋琰一声喝,两名内侍连忙上前,把宋凝香拖到了一边,死死地控制在大殿一侧。
“还不快点说!稷儿怎么了?”拓跋琰指着宫女喝道。
宫女瞥了一眼宋凝香,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皇子刚才睡着了,奴婢送乳母出去的功夫,再回内殿时,小皇子已经脸色铁青,没了气息!”
另一个稍微年长的宫女说道:“已经请了太医,正在救治。太医们说……小皇子是被人扼住喉咙,闭气所致。奴婢等急着来禀报,是因为……”
她的目光飘到宋凝香的脸上,脸上露出畏惧的神色。
拓跋琰疑窦丛生,指着她说:“因为什么?真在这里,有什么内情但说无妨!”
又一个小宫婢跪着上前说:“奴婢们看到跑出去的人了!是……是……是娘娘!”
她手指的人,正是宋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