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想知道神女是如何引蛊的呢?可我确实不知道……只知道神女的血和以她血浇灌的伴月兰是蛊引,但这两样东西我都无从得到,再想参悟也不得其术。”
以血浇灌的伴月兰?!
星河在心中暗骂道:老狐狸!他根本什么都知道!
陈留仙明知宇文脩院中的伴月兰,是楚歌以血浇灌过的!所以他才故意以那是宇文家家事为由,阻止她继续追问,又假借仇家追杀而遁走,实则留在宇文直身边刺探消息。
自己竟然被他耍的团团转,一边瞎操心着他和师兄们的安危,一边被蒙在鼓里郁结难解。
就连道涣师兄,也可能是他故意留在自己身边的,为的就是防着她对伴月兰的事追查不休。
看出星河的情绪变化,姜云祚刻意使劲挑旺了火堆,语气故作轻松地说:“宋大人,我们南秦州各部的蛊师虽然同根同源,百年来却各成一统。夜须弥是我部的首席蛊师,她的蛊可不比传说中的蚀心蛊差。”
未理会少族长对自己的夸赞,夜须弥连忙摆手道:“差了十万八千里,我那都是雕虫小技……只能使出来博诸位一笑。”
说罢,她露出一丝微笑,在篝火照映下出奇的诡异。
“哈哈哈……”
宇文荻忽然咧开嘴,难以自抑的大笑起来。
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顾堂也跟着大笑了起来,模样和宇文荻出奇的一致。
宇文荻和顾堂都是万分惊诧,却不能自控的大笑着,各自指着自己的脸,手舞足蹈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们的样子,姜云祚脸色大变,对夜须弥呵斥道:“阿弥,他们是南曲的朋友,不得无礼!”
夜须弥双手抱在胸前,傲慢地说:“这逍遥蛊是咱们还没成朋友时下的,自然算不得无礼。”
眼见尚不知和小道士也开始控制不住大笑。
姜云祚冷着脸,大吼道:“快点把蛊毒解了!”
夜须弥哼了一声,“逍遥蛊解不了的……中蛊者笑到力竭,它们自然寿命终止。”
姜云祚一听,大为紧张的望向星河。
星河也屏住呼吸,等着自己所中的蛊毒发作。
夜须弥则侧着脸,等待好戏般的观望着她。
身边是笑出了眼泪的四个人,面前是紧张观望自己的一群人。
良久,星河对夜须弥说道:“须弥师你与我开玩笑吗?不过这招确实十分厉害……一直提心吊胆的等着也不发作,倒是比发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