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便要一辈子困于围城,倘若不是真心托付,便是葬送自己与他人一生的幸福!”
星河紧皱着眉头,脸上挂满愁容。
她何尝不知红叶的纠结,只是身为一朝公主,尊荣之下便是重于千斤的责任,哪能轻易提说“幸福”一词。
“公主,您的奏请让陛下大为紧张。我来时见这里周围坊市人流大减,似乎他早已布下埋伏。一旦你有异动,他也必会有所行动,恐怕你们轻易出不了长安城……”
红叶自责地掐着指尖,“都是我没用,跟了小姐那么久,还是没学会未雨绸缪,上了奏折却没有想好应对之策。现在彻底陷入被动,恐怕会累得父汗、可敦担忧。”
“别怕,事情并没有那么糟。”
星河紧握着她的手,“近来多去参加外头的活动和宴会,多现身能叫陛下安心,也能让围在这的暗卫们松懈。以不变应万变,先稳住当前,其他的事情再徐徐谋之。切记,上善之策是你能找到一位合心意的驸马。这于你自己,于大魏和突厥都是好事情!”
两人说话间,一名宫女快步进来,递上一封明黄的帖子。
“禀告公主殿下,宫里送来的请柬。明日腊八,陛下在宫中设宴,邀您亲临同乐。”
“这又如何是好?”
红叶接过请柬,目光落到星河脸上。
星河眼光一转,笃定地说:“当然要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正好看看是哪家来了使者。”
“可是我……还没有想好……当真要去吗?”红叶迟疑地支吾道。
星河慎重地点头,“必须去!公主别怕,那天我会进宫陪你。”
让宋家兄妹取走母蛊,拓跋琰感到近日心头的憋闷顿消。舒畅的睡了个午觉,一醒来又听到一个好消息——东齐使者已经顺利入宫。
……
尚不知立在殿门内,看着微风过处,檐外簌簌而下的细雪,不经意间失了笑。
宋星河……短短时日又要相见,不知介时她会是怎样的惊讶。
想到能出乎她意料地出现,如今身为太子太傅、尚书令的他,还是忍不住像个孩子般憧憬起来。
“陛下驾到!”
司礼内侍响亮一声,引得来客回过神来。
尚不知连忙回身,上前几步以君臣之礼拜道:“大齐使臣,太子太傅、尚书令尚不知,拜见大魏皇帝陛下!”
见来使恭敬有礼,拓跋琰满意地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尚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