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他们赶紧停下来。
迎亲队伍,混过了城门,便加速奔向目的地。
绕过几条僻巷,抄了几条小道。
最后,这支迎亲队伍掩藏到了郡守府衙后门口斜对面的小巷子里。
拖出轿中木箱,沉重的兵器藏匿其中。
宇文直选了几名亲兵换回黑衣,一个个蒙上面,选好了兵器。
他在地上草草画了几笔,便对带队接应的副将说:“一会我们杀进去劫人,顺便把附近清理干净。你们小心些,莫叫人发现了首尾。以我烟火为号,随时准备撤离!”
杨玄风刚想自告奋勇同去,却被星河拦了下来,拉他到一边悄声道:“大冢宰救人必然是成了,根本用不着你帮忙。你若去了,一旦出手被他察觉异样,反倒会误事。我们不如趁这机会再找找那红手环。方才大冢宰那队人换衣服时,我挨个仔细看过,都没有手环、脚环或者别的配件……包括大冢宰本人。”
“什么?!你偷看他们换衣服。我……”
杨玄风一着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星河摆摆手,敷衍道:“事急从权,现在留守这伙人也得看一看。”
杨玄风眉毛一挑,“怎么看?等待接应的危急时刻,你怎么叫他们脱衣服?”
“山人自有妙计。”
星河从腰间摸出一盒黛粉,撸起杨玄风的衣袖,沾了一些黛色便往他手腕间涂抹。
“你装个死试试……”
“什么?!”
“装死……立刻马上。”
杨玄风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发出不大不小一声痛苦地呻吟,下一刻便笔直得倒了下去。
“大哥!”
星河扑上去,扶着他半躺在地上,压低了声音叫道。
原本在两头巷口警惕,轿子边或坐或立的兵将们立刻起身,迅速地围了过来。
“这可怎么办?!”
星河拉开杨玄风的衣袖,抖着他隐隐透着黑的手腕低声嚷道:“腕有黑线,毒血攻心。我大哥中毒了!很可能是城门口喝的粥有问题!诸位好汉可还安好。”
听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紧张地拉开自己的衣袖,互相仔细检查着。
“没有啊!”
“没事呢……”
“啥都没有!”
……
星河迅速看了一圈,冲杨玄风眨眨眼,摇了摇头。
她又问到:“脚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