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宇文昭,还有一直侍奉在先武定公身边的宇文衡。”
道涣凑上前来,“师父,收拾妥当了。”
陈留仙点点头,立即站起身,唤了铃儿便要走。
星河追上去道:“真这么急?”
程乾拍了拍她的肩膀,“近日跟着你的人好不容易离开片刻,我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小五呀,别太想师兄们了。”
“有人跟踪我?!”星河大惊失色。
“发现不了,还不是因为你武艺太差!”
陈留仙猛地回过身,指着桌上一堆书简道:“这些兵法、功法、星象术法留给你和小六,没事多看点书,别只顾着谈情说爱。那人跟了几天了,却毫无动静,看来只是望风的。今夜,你在此多待一阵子,算着我们出了城再走。”
知道有人跟踪自己,星河也觉得十分不妥,赶忙行礼拜别。
“师父、诸位师兄,铃儿,一路保重!闲来无事,多来几封信!”
……
陈留仙留下的书稿,言辞深奥,晦涩难懂,星河翻了几页便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一下子惊醒,她正趴在桌上。
房中一片漆黑,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
星河打了个哈欠,活动了一下筋骨,听到外巷更鼓三响,时辰早足够师父他们出城了,自己也该回府了。
怎料刚一推开门,一把冰凉的刀刃便搭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我等无心伤害姑娘,还望你配合一些。”
星河顺从地点点头,便被人在眼上系了一条黑带,接着被架进了一辆马车。
没被下药,也没有被打闷棍……看来对方心知道她身手一般,有绝对的信心能制住她。
星河不叫不嚷,只是缩着身躯保存着体力,努力思索着自救的办法和动手之人的身份。
……
马车走了许久,没有受到丝毫盘查便出了城。
星河被“请”下马车,又被刀抵着进了一道门,踏过几段向上的台阶和石子路,又走了很长一段石板路……
这里似乎是一座不小的宅邸,城郊大宅统共那么几座,掳她的人应当是世家中人。
正盘算着如何脱身,她便被人从身后猛地一推,紧接着跌进了一方水池之中。
难以抑制的惊呼,划破了此间的沉寂。
池水冰凉刺骨,池壁陡峭湿滑,她扑腾了几下也没摸到可以攀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