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宇文烈,要放火烧了天牢。
为了带她走,他竟杀了这么多人。
为了毁尸灭迹,他竟然又要属下纵火。
周边坊市无数百姓,一场大火不晓得要害多少人丢掉性命财物;大司寇府上下众多官员,一场大火不晓得有多少人跟着遭殃。
宇文烈,他果然是个狂妄自大的疯子!
前一刻,星河想要大声疾呼,却在发出声音的一瞬间被人打晕。
后一刻,她猛然惊醒,却是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淡淡的香粉味,浓浓的玉檀香,甜甜腻腻动人心弦……
罗帐上,一串琉璃风铃,浮光流动其中静谧无声。
咫尺之外,流光的墨漆桁袈上挂了一套青绿的锦袍,依稀可见袖口所绣交缠的花蔓。
月色透过窗棂,在墙上投下一幅“雨落蔷薇”的雕画,花影重重虬枝交缠。
这里是,追星揽月阁。
她自己的房间!
星河侧耳倾听,外头无声无息。
这个时辰了,想来众人早已将息。
乐坊尚在歇业,宇文烈送自己来这干什么?若是如他所言,要将自己交给杨玄风,也该是在上大将军府或者城防营军营。
她想要起身,却发觉全身不听使唤,腰身用力一扭,便觉得全身发麻,这才发现自己被人点了穴。
猛地用力挣扎,仍然纹丝未动。
试着张嘴喊了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
由远及近,一前一后两个踏在悬梯上的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月娘的声音响起,“杨将军,您饮得太醉了。今夜且在兰因房里休息一晚吧,榻上被褥都是前日里新换的。”
“燕鸣何在?”
杨玄风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醉意。
月娘小心地答道:“他被您赶走了。临走时,他说……您不去救宋小姐。他自己去了!要不要派人去追他回来?”
“随他去吧!”
杨玄风含糊道:“赶着救她的人数不胜数,怕是燕鸣还没找到地方,她早就离开京城了。”
廊外“哐——”的一声。
月娘急着道:“小心!将军您随老身走。”
一点橘色的亮光靠近,隔着雕花的木门投进两道人影。
星河一阵紧张,却仍不得动弹。
宇文烈果真是狠,算准了俩人之间的嫌隙,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