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有许多问题要问尚大人!”
“快去快回!”
郁久闾·唐古轻松地坐下,不忘冲他们挥挥手。
拖着尚不知撇进一间空置的厢房,星河将他抵在了墙角,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尚不知,你玩什么把戏?!”
两人第一次靠这么近,让尚不知有些局促。
他稍稍侧过身,避开星河锐利的目光。
“阿衍,你别急。”
“宫衍!”
“好,宫小姐。你别急。事情是这样的。”
尚不知凑到星河耳边,一阵小声的嘀咕。
……
“什么?!你竟然骗他!”星河失声道。
“嘘!”尚不知急忙捂住她的嘴,“叫那个混世魔王听到了,我就有得麻烦了。”
星河一把拍开他的手,怒目道:“你骗他便骗他,怎么把我家拉下水?!”
“你以为我想啊!唐古出生时,他母亲就难产死了。她被劫的时间、地点都是伺候她的柔然侍女转述的,不仅相当模糊,还有些词不达意。我命人盘查了前后几年官府的案卷,就没发现一宗在商道上被抢报案的记录。虽然可能是官府的疏漏,但依常理来看……很可能是走黑货的商队,被劫了也不报案,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尚不知刻意压着声音道。
“我们宫家难道会走黑货?”星河不屑地反问道。
尚不知啧了一声,“你别不信!有了黑货商队这个想法,我顺藤摸瓜查到当时好几家走私盐的商队,其中就有宫家。那么刚好,唐古说的时间里,宫家正好有一支商队出关,文牒上正是你外祖父和分号掌柜邱言预的名字。”
“你以为唐古好糊弄吗?宫家商队走货怎么可能带舞姬?!”
星河狠狠白了他一眼,“还有,就算我家当时走私盐,你也不能把郁久闾·唐古栽赃给我们!”
“诶,左右他是信了,还跑来洛阳认亲。”
尚不知腆着脸,好声好气地劝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这有记录,有证据。你勉为其难把他认了,我也好交差。”
“哼——”
星河一声冷笑,“当真为了交差?去年的大战,赢得可是大齐。你又不是降臣,去对郁久闾·唐古交什么差?不如老实交代,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拼命把他塞给我家。”
尚不知有些心虚,搓着手说:“也没什么……不过一份名册。”
“名册……”
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