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过,星河赶忙遮掩着说:“听说他与陛下同是武帝嫡子,承了爵位不久却殁了……”
宇文荻点头道:“的确如此。那几个人,我也只见过一面。宇文协死后,他们一起来投奔我。我看他们训练有素,便行了个方便,让他们留在缉盗司,谋个生计。”
“此前在哪见过?”星河急着追问道。
宇文荻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去年我与阿衍去过一次南秦。从那回来以后,缉盗司整班人被大司徒府借去办了件差事……就是那时见到的。”
星河忙问:“什么差事?”
宇文荻轻咳了一声,目光闪躲着道:“说来惭愧。那阵子我们缉盗司人多、事情少……便被调去押运给各州郡府衙的官茶与银屑碳。”
“茶……碳……你去泰州给宇文协送过碳?!”
星河的激动让宇文荻不明所以,木然点头道:“是的。我带人在泰州小住了几日,便认识了宇文协身边的几个人。”
星河打了个激灵,对外室高声道:“三……三公子,立刻将缉盗司所有官兵控制起来。去年新进的那几个人,严刑拷打,务必问出个结果。”
“咔擦——”,外室一声茶盏落地。
接着便听到杨玄风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星河心中不安,又扬声道:“若遇反抗,万勿近身纠缠……务必抓到活口!”
“放心。”杨玄风的声音从廊外传来。
清风扬起罗幕,星河面色凝重。
宇文荻紧张地说:“湲湲的意思是,那几个人中有人对我下毒?”
星河点点头,她确定的不能更加确定了。
曾经有人对宇文协下蛊,却不知为何下到了陈安的身上。
之后,再次有人对宇文协下手,用的却是木炭中掺杂砒石的阴损招手。
究其原因,便是宇文协身边有一位道行颇深的蛊师!
那名蛊师同宇文协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以至于所有人都认为宇文协是病殁而死之后,他还是查清了其死亡的真相,并把报复的手首先伸向了往泰州运送火炭的宇文荻。
星河有些紧张,心中满怀期待。
若是杨玄风能抓住那名蛊师,便有机会救宇文荻的命。
一个时辰之后,杨玄风和杨炎一道回了府。
从他们的脸色来看,事情似乎并不顺利。
宇文荻被星河扶着站在廊下,冷风刺骨,身着单衣的她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