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怡连忙起身,躬身拜道:“谢娘娘恩典。只是王府还有许多琐事,贱妾请求先行告退,改日再来叨扰您。”
她嘴上说着要走,心中却惦记宇文衡安排的差事——要她打听一下宫中可有异常。
看皇后和两位嫔妃的样子,似乎并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这边红叶并非真心要留宋月怡,听她说要走,也跟着起身,想要招个宫女来送。
说话间,奉菀匆匆进殿,神色颇有些异样。
宋月怡眼明心亮,识趣地跪安离开。
走到殿外,却见近处宫女全被支走了,便知道奉菀要对红叶所说的事情非比寻常。
她沉了口气,脱下一只丝履,摆到悬窗之下。
而后蹲下身子,假意提鞋,实则侧耳听着殿内二人的谈话。
……
红叶问:“嬷嬷为何如此慌张?”
奉菀刻意压低了声音,“公主,宣室殿那边传来消息。陛下今日又未上早朝。”
“又没上朝?!昨日已经……”
红叶欲言又止,继而深深叹了口气。
奉菀又说道:“西宫那边的消息——陛下从昨日到现在,一直待在祁云殿。”
“咔嚓——”
瓷碗落地,清脆一声响彻大殿。
“昨日的消息可确实?陛下当真带回了一个女子?”红叶的声音有些慌张。
奉菀回道:“祁云殿的尚宫、宫女全被换了,可是太医却一时换不了。昨日,陛下带回那名女子之后,前后招了几波太医去请脉。我们的人打探到,那女子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听了这话,红叶一阵沉默。
良久,她用颤抖地声音说:“两个月前,京中那样乱,陛下他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公主!”
奉菀有些不忍心,“奴婢还听到一个传闻。”
红叶回道:“嬷嬷但说无妨。”
“那名女子与陛下早就相识,似乎与一间茶楼有关。”奉菀的声音冷如寒霜。
“四堂春!”红叶惊声道。
“公主知道?”奉菀也有些吃惊。
红叶犹豫着说:“那个地方,从前本宫与小……与宋小姐常去。三不五时便会遇见陛下,那时候他与宋小姐的关系不好,每次相见都会生出些口角,每每闹得不欢而散。如此说来……那里确实是他爱去的地方。”
听了这话,奉菀赶忙道:“如此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