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
侍卫们显然准备不足,手上都是长刀、长剑,在画舫上作战都有些施展不开,已经被攻到了甲板的边缘。
侍卫之中,宇文昭和独孤莫云各持刀剑,虽然落于下风,却毫无惧色地与刺客拼杀。
“羽儿!”星河一声惊呼。
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躯,侧卧在血泊中,无声无息却触目惊心。
红叶蒙难,绿芜惨死,她生怕身边人再被连累出事,已经刻意与任何人保持距离。
可是羽儿还是死了……
“小心!”
宇文衡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星河一回头,只见他正带着几个侍卫,在楼舱的另一侧和另一拨黑衣人搏斗。
此时此刻,他正向她高呼,“右侧有人!”
星河猛然偏头,只见一个浑身湿透的黑衣人,正从右侧船弦往上爬。
她心中一惊,连连往后退。
对方轻功极好,三两下登上了画舫,手持着短刀便向她刺了过来。
霎时间,宇文衡已经跃到了她的身旁。
长刀一挥,劈开黑衣人的攻击。
环抱着星河的腰身,一个飞旋将她带到楼舱的另一侧。
对方并没有被宇文衡一招击溃,在甲板上翻滚了一圈,便重新拾起短刀,再次攻击过来。
明明左肩上一刀深可见骨,他却似乎并不觉得疼。
星河连忙扶稳,退到一旁,尽力不拖累宇文衡。
她扬声问道:“这些是什么人?不惧伤痛这么诡异!”
宇文衡挥刀迎战,“他们好像中了邪术一般。不一刀断头,便会纠缠不休。”
听他这么一说,星河放眼望去,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皆被重创在脖颈……有的身首异处,有的仅连着一层皮。
她一阵干呕,抬头道:“好像是拓跋家的死士!”
拓跋皇族的死士十分特别,传说是以秘术豢养的药人。
她只听宋凝香偶然提起过一次,说是高祖定江山之前便有,一直由一个神秘家族代代驯养,只听历代君王调遣,是皇室不传的秘密。
后来她问过洪大监,就连他也说没有见过。
若真是传说中的皇族死士,不杀了宇文昭,他们是不会停止攻击的。
星河趴在扶栏边,对着甲板那头扬声道:“陛下,对方是药人。你们莫要纠缠,速速跳船离开!”
不远处,宇文昭一刀劈断一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