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继续问:“大嫂中的毒,是你下的吗?”
“大嫂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星河带着诧异说道。
被她如此反问,杨玄风陡然松了口气。
不是她……实在太好了!
一旁,桃染忽然厉声道:“宋星河,你装什么蒜?敢做不敢认吗?”
星河没看她,而是望向宇文荻说:“姐姐你也怀疑我?”
宇文荻一愣,想要摇头却动不了半分。
在她的心底,的确也认为,星河是最有可能对大嫂下手的人。
星河凝起一抹惨笑,摇头道:“冤有头,债有主。若我有心报复,你和杨炎、杨玄风怎么可能个个安好,唯独大嫂出了事?”
宇文荻一怔,脸上顿时失了血色。
祠堂前,星河对她说的话言犹在耳。
任她如何解释自己是无心的,但做了就是做了,他们三人手上可都沾染了宋氏的血。
她说得有理,若是她报复,绝无理由对大嫂动手。
见杨玄风和宇文荻都有些动摇。
桃染眉梢一扬,冷哼一声道:“这么说,你承认自己和杨家有冤有债喽?”
“我与桃染将军,似乎也有债呢?”星河眉眼中带着不屑。
桃染顺势而上,“我是得罪过你,你只管动手便是。如此锱铢必较……你只要还活着,哪还有我们这些故人的活路!”
并不想与他们多做纠缠,星河直言道:“再说一次,沈夫人的事情与我无关。即便我要报复杨家,也不可能从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开始。”
“可是大哥大嫂他们……”杨玄风欲言又止。
经他这么一提醒,星河才恍然想起,杨家的大哥大嫂,还曾经对自己和红叶下过手。
她冷冷地笑了一下,“说起来有些可笑,那件事我差点就忘了。可是绝非记性不好,而是父亲、叔伯一门血仇在前,自己的生死及其他琐事,显然已经无关紧要了。”
这些话,她说起来平淡,每个字却都重如磐石。
杨玄风生生被它们压得喘不过气来。
“阿衍,我相信不是你。但是……你能随我回去,向大哥、二哥解释一下吗?”
他说的轻缓、恳切,带着极大的隐忍。
星河不禁哂笑,“随你回去?凭什么?如今……”
她稍稍瞥了一眼桃染,继续道:“如今你我已经毫无干系。你问能不能,自然是不能的。若是一定要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