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的不勤奋、不努力,蛊火一直未炼成形。这么小的孩子,也只有我这软弱无力的蛊火,才能慢慢像煲汤一样,帮他把体内的子蛊给烧熟了。”
“那得需要多久?”星河又问。
夜须弥眨了眨眼,“短则三个月,长则一年。”
“这么久?”星河猛然攥起了手心,“原本希望你随我师父他们去南秦的,如此的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夜须弥却猛地点头道:“若是能带稷儿去南秦就更好了!我师父有一尊药鼎,能够增强或减弱蛊火的威力。我的蛊火,再稍稍减弱一些,在帮稷儿驱蛊的时候,也不至于伤了他的身体。”
星河有些困惑,“还要减弱?!这蛊这么容易解吗?施蛊的人明明说无药可解的!”
夜须弥撇了撇嘴,“常理来说确实是无解。因为,能够操纵蛊火在别人身体里驱蛊的蛊师,蛊火通常都已炼化成形,根本不能用来给一个小婴儿驱蛊。像我这样……资深,能够娴熟操控蛊火,但身上蛊火却还未成形的蛊师,天下难寻一位。”
明明是件丢人的事情,却被她说的犹如荣耀加身……
星河看着啼哭的稷儿,却犹豫了起来。
“你就放心吧!你我是生死之交,你的外甥就是我的外甥。我带他回南秦,一定会悉心照顾,况且还有你师父这位宗师长者在,稷儿身上的蛊一定很快能解决。”夜须弥拍着胸脯说。
确实如她所说,让稷儿随他们去南秦才能去除毒蛊。可是,宇文衡在南秦的耳目众多,若是被他发现稷儿的踪迹,说不准会对这个拓跋氏的余孽不利。
独孤莫云看出了她的心思,忙从腰间取下一块细腻润泽的碧玉,系在了稷儿的衣带上。
星河眼光一闪,“这不是当年四哥给你的结义信物吗?你一直当成个宝贝,摸都不让我们摸一下。”
独孤莫云点点头,“这块碧玉,是我第一次随四哥打架受伤以后,他冒雨跑到家里送我的,还说要与我义结金兰。十多年的兄弟情义,若是……稷儿落到他手里。我们之间的情义,一定足以保证这孩子的安全。”
星河沉了口气,眼光慢慢落了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稷儿软软的小脸,终于点下了头。
夜须弥长吁了口气,“我多怕你要随我回南秦呢!放弃宫家的家主之位,还白白耽误姜云祚在匝坞山下的功夫。”
星河眉眼一抬,“刚才还说生死之交,心里想的却全是姜云祚的生意。”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