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此等霹雳手段,方显你的菩萨心肠。”
由衷“佩服”他面朝着毛骨悚然的战场,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星河又翻了个白眼,朝山岗上打了个呼哨。
片刻之后,白马便“踢踢——踏踏——”的跑了回来。
看到马背上的包袱还在,她终于松了口气。
一大包的丹药、药材用尽,舆图和其他“要命的”东西再不能丢了!
“我把马藏的那样好,你是怎么找到的?”星河低声嘀咕着。
夜鸷有些不屑,“好什么呀!不就是东坡水塘边的矮树林嘛。早就被小石头看见,禀告于我了!”
“小石头?”
星河傻了眼,“那个喂马的小孩子?!”
“嗯。突围以后,我说要回来找你。他悄悄告诉我的……”夜鸷抱着双臂看着她。
听到那孩子突围的消息,星河心中一暖。
总算,牺牲没有白费。
血洒河谷的战士们,保住了他们的“未来”。
她扯下马背上的大包袱,从里面翻出一方小巧的木盒。
打开盒盖,里头有一支嵌着紫玉桐花的银簪和一只普通的檀木发笄。
她将自己的长发挽起,迅速束成一个单髻,再用银簪簪上。左右偏头试了试,虽只有一支簪子固定,发髻盘的还算稳当。
她又取出木笄,顺手递给了夜鸷,“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回来救我!若是没有你在,敌军不会一起聚上来。我也捱不到雾气尽散,抓到那么好的时机,用上那最后一招。”
夜鸷接过木笄,利落地束着发。
“好说……好说……”
他束发的方向仍然是逆向的,两道回旋之后,再将长发稳稳地固定住。
星河看着他,就像曾经无数次那样。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模样……他却不再是“那个人”。
“你为什么要回来?”她再次郑重地问。
事不过三,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问了。
夜鸷再想回避,也回避不下去了!
他眯起眼睛,懒洋洋地说:“昨夜,忽然想起一件事。”
星河有些紧张,“什么事?”
“想起……我确实有个生死兄弟。名叫……燕鸣。他依稀说过,要把妹妹许配给我。”夜鸷挑着笔挺的眉峰道。
想到燕鸣四处“许配”妹妹的往事,星河失声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