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事情紧急,候不得!”
参将显然没想到一个文官、一个小将就敢闯行馆,一时疏忽之下,竟被文瑞扯着叶硕冲了进去。
他拔刀出鞘,冲属下护军吼道:“张义召集人马保护长公主;陆远向西北军发警戒讯号。其他人随我去追!”
……
乌压压一拨人冲进庭院,打断了星河与宋凌之间的交谈。
参将借力跃起,灵活地单腿一扫,文瑞随之扑倒在地!
把气喘吁吁的他按在地上,参将高呼道:“我等疏忽,惊扰大人了。末将已将狂徒擒获,请二位大人发落!”
星河蹲下身,仔细打量了半天,才辨认出文瑞汗水淋漓、沾满泥土的脸。
“这位大人……月余不见,你……豪迈了不少啊……”
“呸——”文瑞吐出口中尘土,扬声道:“你这个骗子!”
“咯吱——咯噔——”
“啊——”
参将脚下不留情,踩得文瑞直翻白眼。
“误会,这位的确是王庭重臣,可汗的心腹。”星河生怕他被踩死。
挥退参将与其他护军,她示意叶硕扶文瑞起身。
从地上爬起来,文瑞瞪大了眼睛,捂着吃痛的胸口,“你——你——”
顾不得礼仪,他高声质问道:“‘金鹿角’呢?嫁妆里为什么少了它?!”
“‘金鹿角’?很贵重吗?”
星河带着几分玩笑道:“陛下敬重长姐,嫁妆准备的厚重至极。礼单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卷,清点出库就费了七天七夜,再远道运来北疆,疏漏了一两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汗不会计较那一两件东西吧?!”
“你……你竟敢欺骗可汗,欺骗我!用‘金鹿角’引我们上当!是谁,谁把秘密透露给你的?!”
文瑞怒气冲冲上前,却被叶硕和宋凌拦在星河几步之外。
“原来是你……”
星河眼中放出光彩,“你是贺逻施啜部的后人?!”
文瑞不置一词。
“你终于来了!”星河有些激动。
文瑞怒目相对,“你承认此举是有心的了?说!是谁告诉你的?”
“数年前我出使突厥,在木柞爷爷那住过一阵子。他时常挂记起自己的义孙,顺便提了提那段悲凉的往事。我顺耳听了几句,又妄自猜了一点……”
星河不遮不掩,反倒让文瑞更加愤怒。
“狡猾的中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