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还有大哥,他不仅能恢复身份,还能继承父亲的公卿之位……有陛下的信任,将来一定位极人臣……”
“别说了!”
星河低下头,压抑着痛苦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哥哥他……战死了。凌哥哥送长公主北上和亲,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有了他们,偌大的宋家就只有你和我……试问这样的‘繁盛’,值得我为你如此效力吗?”
“你说什么?两位哥哥……”
宋月怡一脸诧异,没想到短短时日,竟有如此大变。
星河对上她的双眼,“事到如今,你做不做皇后,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甚至你回不回宫,我也不在乎。”
“你不想报仇了吗?!”
宋月怡眼光一闪,怒目道:“没了宋凌和宋临川,宋氏还有成百上千得力的子弟。宋星河,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根本没得选!你若不允我……我大可以与宇文烈合作。彻底毁掉证物,让你再没机会报一门的血仇!”
她的神情中带着几许快意,仿佛父亲、叔伯之死,与自己根本毫无关系。
望着她激动的模样,星河有些心痛,紧锁着眉头道:“宋月怡,到现在你还没想明白吗?我为何知道李太后手中有证物?为何让你去取?今日又为何自己来见你?”
她接连的发问,让宋月怡有些不知所措。
的确,姐姐既然知道她藏身之地,只要告诉宇文衡,她自然要乖乖回宫去。只要她回了宫,一样要交出手中的证物。
可是,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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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了一眼出神的宋月怡,星河继续道:“因为那东西,本就是我命人送到咸阳的。哪怕再做上千百件,也不过多费三五日的功夫。”
“你戏弄我!”
宋月怡猛然惊起,“既然你早拿到了,为何要让我冒险去取?又为什么说它至关重要、不可或缺?!”
“你说呢?”
“你……”
此时此刻,宋月怡当真是慌了。
临行前,姐姐再三嘱咐,跟李老太后拿“证物”,比从东齐盗取军情和到南陈行刺更为重要,无论如何不能出岔子。
今日却又说,所谓“证物”早在她手上。
这样“多此一举”到底是为了什么?
忽然之间,宋月怡觉得自己像是一枚孤零零的棋子——被人丢到棋盘上,自以为在纵横驰骋,却只是被动地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