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抵赖吗?”
星河紧盯着她的脸,目中似燃着火苗。
“雨燕那丫头,乖巧听话,只可惜骨头不够硬。随便问一问,便把你这些年对慎心的‘照顾’,一五一十交代的明明白白。慎心——一个小小的舞姬,能成为柱国大将军世子的平妻,与萧氏的郡主平起平坐,甚至生下子嗣,离当家主母只有一步之遥。可以说……你是功不可没的!”
宋月怡一脸无辜,瞪着双眼,拼命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那个慎心……她一心攀附于我,巧言令色讨好我。我不过和她见过几面,哪有‘照顾’一说?雨燕那个死丫头,无知的紧,一张嘴便是胡说八道!”
窥探到独孤莫云的秘密,是她的额外所获。
几年来,“施恩”给慎心,是她埋在独孤莫云身边的一颗种子。出人意料,那颗种子足够争气,慢慢生根发芽,竟然长成了参天大树。
离京的时候,她见了慎心,并告诉了她“真相”。
原只想给独孤莫云制造些“麻烦”,让他无暇趁乱扩张势力,却不想竟一举撼动了整个独孤家!
事已至此,只希望姐姐能“顾全大局”。
……
“独孤家把持户籍财经多年,他们这一退出,对宋氏可是大有裨益的……”宋月怡小心翼翼地说。
星河叹了口气,“你还在执迷不悟。”
她慢慢闭上双眼,摇头道:“事已至此,左右留不得你了。”
宋月怡心一沉,只觉得全身发凉。
姐姐身怀异术,一道“无门蛊”,便让她痛苦多年。即便要她的命,也是易如反掌!
“宋星河!你心里清楚,陛下不见我回去,是不会任你对付李氏和宇文烈的!你难道要为这点小事,放弃将成的大事吗?筹谋多年,精心布局,因我而放弃,值得吗?你甘心吗?”她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当然不值得。”
星河勾起嘴角,眉目含笑道:“我也并不会因为一颗废子而毁掉整盘大局。”
她的笑容肆意灿烂,在宋月怡眼中却陌生的可怕。
“你想怎么样?”宋月怡紧张地问。
星河抱起双臂,踱着细步道:“前几日,如云到了长安。她说,有一婢女舒儿,不会武功,也不甚机敏,唯独……模仿他人惟妙惟肖。自小在身边调教,不论男女老少,是何身份地位,只要近身观察个三五日,便能将其一颦一笑、动作口吻学的一般无二,甚至……取而代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