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有我等为他分忧。你与杨将军走到今日不容易,万万不容有失!”
星河大惊失色,兄长话中的意思,要她不再参与前朝、后宫的事情了。
宇文衡的事,她本也不想管。
但夫君中了蛊,若是宇文衡死了,他必然命不久矣。
抓元栖,找师父……
才做了一半的事,怎么能停下来呢?
就算她避不入宫,宇文衡也不会轻易放弃。
他命悬一线,已近癫狂,若是自己不参与,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
花逞显然察觉了她的心思,继续说道:“大司寇夫人说,杨家早把聘礼和嫁妆准备妥当。靖国公府喜慢未撤,再添置一些正当好。本月庚日是个诸事皆宜的吉日,我们商议了一下,便定了下来。”
这也太着急了!
星河心里一个咯噔。
莫非真被她言中了,花逞存着别有心思,甚至已经和杨炎达成了一致。
此事,夫君知道吗?
“庚日?岂不就是七日后?!”她掐指一算,诧异地问道。
“正是。”
花逞不假思索地说:“其实‘望九’之日更好。但是,杨家说两家联姻是大事,要办的隆重些。从杨府到宋府整整十里,他们需要些时间,将长街装点一新来迎娶你。”
星河有些愣神,忽然记起昨夜迈出杨府时,夫君在身后说的话。
“纵使你有千百种模样,刻在我心底的……永远是家祠之中,不顾安危救我时蹑手蹑脚的小蟊贼。”
两家哥哥要改变计划,他到底知不知道?
……
宇文衡抓了元栖,不论处不处刑,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南秦势必会乱上一阵子。
姜云祚收到飞鸽传书,身为南曲的族长,赫夷族长楚希的师长,他势必要站出来主持大局。
可是南秦的大局,并非那么好主持的!
想当南秦之主,他也未必够资格……
依她对宇文衡的了解,势必早安排赫夷部做好准备,待南曲、北邡和慕风之间两败俱伤之际,坐收渔翁之利,再次回到南秦部族之首的位置。
楚希年纪虽小,但有宇文衡这位舅舅的支持,一统南秦可比姜云祚的机会大多了。
箭在弦上,若是不发,会有怎样的后果?
哥哥和杨炎这边的变数,会不会给处决宇文烈带来麻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