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仅不会说话,还蠢啊,这要是没有他看着,以后能有好?
连爱国还要说,连建设一看不对,在让小儿子说下去,大儿子准发飙,“行了,还没喝酒呢,就耍酒疯,你给我闭嘴。”
沫沫心里暗乐,爷爷恨不得掐死小叔的模样,太有意思了。
连国忠知道老头子又在偏心眼子,心里催眠自己,今天老头子过寿,过寿,可心里这股气,就是压不下去,手掌摩擦着椅子,手痒痒啊。
连国忠低头看着地面,这股火不发出来不行,等过两天,一定教训连爱国,否则他不姓连。
两辈子的父女,沫沫最了解爸爸的小动作,这是要对小叔下黑手了。
连建设转移着话题,问着大儿子,城里的情况,二人正聊着,连松蹬蹬的跑进来,“三姐,三姐夫回来了。”
连秋花还没进来,好像恨不得左邻右舍都知道她回来一样,喊着道:“爷爷,孙女回来给你过寿了,我和向华给你买了好酒呢!”
沫沫好奇得很,结果就看到连秋花手里捧着一瓶,景芝白干。
客厅的一众表情都很微妙,就一瓶景芝白干,也值得这么嚷嚷?
桌子上的礼物还没收起来,连秋花进客厅一眼就注意到了,脸红了,向华却注意到沫沫,尽量的降低着存在感。
连爱国夫妻对一瓶景芝白干很嫌弃,闵华气恼,这死丫头,自从结婚后,就再也没回来过,现在回来拿一瓶酒来丢人。
连秋花脸皮厚,很会像没事人似的,放下酒,“爷爷,祝你长命百岁。”
连建设现在最不待见的就是连秋花,冷冷的恩了一声。
连秋花丝毫不在意,转头笑盈盈的打招呼,“大伯,大伯母。”
沫沫真的很佩服连秋花,无论发生过什么事,再次见面,依旧当没发生一样。
连奶奶生过好几个孩子,又伺候过两个儿媳妇,经验丰富,连秋花捂着腰,老太太看出了门道,“小华,给你闺女空个位子让她坐下。”
闵华没从闺女身上捞到好处不情愿,“我是她妈,她也好意思坐我地方?”
“秋花有身子了,你快起来。”
闵华屁股没动,她直勾勾的看着连秋花,恨不得把连秋花身上的新衣服扒了,“怀个孕算什么大事,站着累不死。”
连秋花指尖扣着掌心,这就是她妈,心里充满了怨恨,她怎么生在这个家庭,为什么不是大伯的女儿,连秋花更恨沫沫了。
沫沫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