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闺女。”
“来了。”
中午吃的有些多,一家子慢悠悠的走着,男孩子是闲不住的,两人又打又闹的,田晴不叮嘱着,“你们两个小心点,别摔着了。”
连国忠喝了不少的酒,脑袋还晕乎乎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小蛋子,磕磕碰碰的没事,你就是瞎操心,老子的儿子可是要当兵的。”
沫沫一听爸爸开了口,忍不住离远了些,老爸喝多了很有特点,要是在家喝多了,直接倒炕上就睡,要是在外面不能休息,只要是开了口,得,嘴不待停的。
“我跟你说,老子当年流过的血,受过的伤,多了去了,这身上都是功勋疤......”
田晴不接话茬,接了更没完没了了,这还有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她的耳朵又有的受了。
“沫沫。”
庄朝阳的声音,沫沫转过身,不是幻听,庄朝阳正骑着车子追过来,自行车前挂了两只野兔子一只野鸡。
庄朝阳很快赶了上来,将野兔子和野鸡递给沫沫,笑着道:“我刚上山去打的,没想到这边的野物不少。”
沫沫注视着庄朝阳头发上的杂草,脖子里的汗水,一看就是刚从山上下来的,现在都粗喘着气,她心疼了,气鼓鼓的,“你要是追不上,你还追到家里啊!”
庄朝阳就是这么想的,“是啊,现在肉难弄到,我想给你吃。”
沫沫瞪了庄朝阳,伸手拿他头上的杂草,“咳咳,咳咳。”
连国忠拼命的咳嗽,沫沫背脊有些僵硬,她怎么忘了这里不止她一人,她现在要不要转身?
“连沫沫,你给我回来。”
得,沫沫也不用纠结了,拎着野兔和野鸡,讨好的笑着,“爸,野兔和野鸡呢!朝阳特意打给你下酒的。”
“老子是喝多了,可耳朵没聋,这小子说是给你吃的。”连国忠酒气醒了不少,瞪着为庄朝阳说话的闺女,心里酸溜溜的。
沫沫打死不承认,“您听错了,真是给爸爸的,朝阳,你说是不是?”
庄朝阳,“连叔叔。”
连国忠口气不善的打断,“别连叔叔,连叔叔的叫着,我们不熟。”
转过头问着沫沫,“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早就知道庄朝阳在村里,所以才出去溜达的?”
“我发誓,真不知道。”
连国忠认真的看着闺女,确认没说谎,脸色好了几分,冷着脸看着庄朝阳,“以后离我闺女远点。”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