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呢,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沫沫想到了爸爸有一天晚回来,妈妈语气中的躲闪,原来是为了青义的事。
沫沫问着,“这个沟具体在哪里?”
连青柏,“我看地图的标记着是在大山里,出来一趟挺费劲的,估计沟里很艰苦,咱爸是即想磨练青义,又舍得青义。其实啊,爸爸在所有儿子中,最喜欢青义这小子了。”
沫沫点头,爸爸的确最喜欢青义。
田晴送青义上了车,低声道:“你别怨你爸不来送你,他啊,心里最惦记的是你。”
青义用袖子摸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妈,我知道。”
田晴摸着儿子的头,“咱家原来最操心的是青川,现在啊,最操心的是你。”
“妈,以后不会了,我一定不让你们操心。”
车子很快启动了,田晴又送走了一个儿子,这心都跟着走了,有气没力的,“回家吧!”
沫沫扶着妈妈,“妈,你没事吧!”
“没事,都习惯了。”
回到家,连国忠坐在院子里,看了一眼门口,“走了?”
田晴点头,“这回是真的走了。”
第二天连青柏去报道了,大儿子常年在外,田晴没多大感觉,因为习惯了,不像双胞胎从没离开过家,一时接受不了。
家里的孩子只剩下沫沫和青川了,青川很懂事,家里两个哥哥都走了,爸妈没精打采的,稍了信回老家,说明了情况,这个月他不回去了,要在家里陪爸妈。
田晴和连国忠很欣慰,可转天,连建设老两口就来了。
连建设冷笑着,“这就叫报应,也让你这兔崽子尝尝,老子当年是什么滋味。”
连国忠感觉老头子就是来看笑话的,板着脸也不吱声,连建设这么多年的怨气,总算出去了,爽。
连国忠看大儿子不跟他说话,他就自己说,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气的连国忠用眼睛直瞪老爷子。
连建设说的口干了,抿了口茶水,那叫一个惬意,“咋地,还想揍老子?”
连国忠深吸几口气,他惹不起,躲的起,转身出了客厅。
连建设放下水杯,迈着小步,跟了出去。
沫沫,“.......”
晚上吃饭的时候,连国忠的脸还臭臭的,“爸,你明天啥时候走,我送你。”
连建设喝着青柏带回来的酒,“这酒还真不错。”
“爸,我明天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