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朝阳一出生就死了娘,这可太惨了,大家都是有孩子的人,脑补了当年的事,看吴敏的目满是敌意。
吴敏将大家的目光收进了眼底,指尖抖了下,她就知道不能小看连沫沫,吴敏忙捂着脸哭,“是我当初太年轻,一时糊涂,是我对不起庄朝阳。”
沫沫眼底闪过讽刺,“先别哭,继续,这是第一条,还有呢!”
吴敏一噎,这回想哭都不能哭了,狠了狠心,“我说,我不该鬼迷了心窍惦记庄朝阳外公留下的房子。”
沫沫插了话,“可别说鬼迷了心窍,现在可不许提鬼神。”
吴敏咬着牙,“我不该惦记庄朝阳外公留下的房子。”
沫沫余光看到了吴佳佳,“你这话说的太笼统了,该这么说,我不该异想天开想把侄女嫁给庄朝阳,顺势霸占庄朝阳的家产,更不该在庄朝阳有了对象后,串通侄女去我单位诬蔑我插足,最后因为诬蔑不成,反而害的侄女差点退伍。”
沫沫就差点名说吴佳佳了,庄朝阳所在团的军嫂,都瞪大了眼睛,她们知道吴佳佳,原来还有这么回事。
王嫂子气愤了,“世上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吴敏呜呜的哭着,反应还算快,“所以我才要忏悔,都是我的错,可我现在也遭了报应。”
吴敏说着特意撩开头发,将疤痕都漏了出来。
沫沫冷笑了,“你遭了报应,跟夫妻可没关系,说的好像我们对你做了什么似的。”
吴敏,“我不是这个意思。”
沫沫嘲讽着,“你额头上的疤也是自作自受,你举报向主任转身嫁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吴敏,说吧,你今天闹这一出,到底什么目的?”
这场闹剧,一直都是沫沫在主导,吴敏想好的目的也不敢说了,“我没目的,我就是想忏悔。”
沫沫,“别再提忏悔了,你会侮辱这个词,吴敏,真正要忏悔的人,是默默的去做,而不是闹得人尽皆知,你不好意思说,我来猜猜,你离了婚投奔儿子,可儿子落户农村,每个月没有粮食可领了,要等到秋收分粮才行,所以家里没有粮食,你见到了我,打起了注意。”
吴敏哪里敢承认,猛地摇头,“不是的,我没这么想。”
沫沫冷笑,“你现在当然不敢承认,要是按照你的猜想,你一闹,利用众人的同情心,向我施压,我一个人,百口莫辩,你趁机说自己多惨,最后在开口借粮,我到时候不借,就是冷血,无情,以后我们两口子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