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苹果。”
说着沫沫下了地,很快拿了回来,啃着苹果看着庄朝阳,“你说吧!”
庄朝阳,“......连沫沫同志,你在听故事吗?”
沫沫点头,“是啊,说吧!”
庄朝阳磨着牙,现在媳妇是老大,等孩子生下来的,有她哭绕的时候。
“我从小有一半的时间在姐家,常年跟着姐夫混部队,从小打架到大,等十几岁的时候,就和小战士打,刚当兵我有名的难搞,当时的营长就把我丢给了董航。”
沫沫好奇的问,“他怎么收拾的你,不给你吃饭?还是严格的训练?”
庄朝阳摇头,“不是,吃的很饱,我们队里有个奇葩,单独住的,脚能熏死人,晚上做梦放屁,晚上睡觉,谁离他近还摸摸搜搜的往你被窝里钻,尤其是吃了黄豆的时候,屁放的震天响。”
沫沫长大了嘴巴,“还有这样的人才,董航不会把你分过去住了吧。”
庄朝阳的脸都绿了,“那小子是董航的生化武器,我只要一打架,没一个星期别想出来,最恨的是他还锁了门,你跑都跑不出去。”
沫沫,“......”
她感觉,庄朝阳能活着成为她丈夫,真不容易,董航的心够黑的。
可随后沫沫笑了,哈哈大笑,她一想到庄朝阳生无可恋的模样,就特别的有喜感。
庄朝阳磨牙,“连沫沫同志,你放心大胆的笑,咱俩以后在慢慢算账。”
沫沫,“......”
都这么说了,她还敢笑吗?可忍的真的好辛苦。
三天后,庄朝阳演戏结束,庄朝阳所在的一方赢了,队里喜气洋洋的,赵轩在的队正好反过来。
齐红坐在沫沫家的椅子上哀嚎,“赵轩的假期没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沫沫收拾着要穿的衣服,不说话,齐红要是有假期了,她的假期该没了,还是悄悄的收拾衣服,不要刺激齐红了。
齐红哼了哼,真当她不知道沫沫要回城。
齐红待了一会走了,沫沫的衣服已经收拾好了,等庄朝阳回来,他们晚上开车直接走。
沫沫他们七点多到的阳城,田晴拉着沫沫,紧张的问,“你们怎么回来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沫沫摇头,“妈,我好着呢,是朝阳放了三天假,我们就回阳城了。”
连国忠,“没吃饭呢吧!快去给闺女做饭。”
田晴松开沫沫,“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