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走了,沫沫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送庄朝阳一份礼物。
沫沫沉思着,手表?庄朝阳有,衣服,年年做,裤腰带?这个年代没有好的。
沫沫目光看向柜子里放着的相机,她照了好多的照片,还没洗过呢!
云建在家看着安安,沫沫拿着相机去了照相馆,把胶卷递给师父,“师父,一张照片洗两张。”
师父数了下胶卷,这些可不少,“姑娘,一张五毛,这可不少钱呢!”
“我知道,师父,你算下多少钱。”
师父数了数,五十张,“一共五十。”
沫沫掏出钱问,“多久能取?”
“七天。”
“加急呢?”
“三天,但是要加五块钱。”
沫沫又拿出五块一起递给师父,“我三天后来取。”
师父接过钱,得,刚才白操心了,这是有钱的主呢!
沫沫交了钱,去买了一卷胶卷,又买了画笔和素面用的纸。
素面用的纸,沫沫走了好几个百货大楼呢,最后终于找到了。
沫沫带着纸和笔回家,把纸裁剪成日记本大小,回想着和庄朝阳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庄朝阳当时的表情,沫沫勾出个大概,开始画。
一天下来,沫沫画了十张,这还是手生疏了,过两天的速度会更快。
安安一张张的拿着,“妈妈,这些都是爸爸?”
沫沫笑着,“是啊,都是他。”
安安指着爸爸,“是爸爸年轻的时候?”
沫沫抱起安安,一张张的道:“这是火车时的初遇,这是过年时公园再见,这是......”
安安一直听着,放下画,“妈妈,你竟然都记得。”
沫沫眼底温柔,是啊,她都记得,每一次相处她都记得,这些画面刻在脑海里,她要把这些都画下来。
这些不仅是记忆,还是她和庄朝阳的点点滴滴,等白白苍苍拿出来看,这才是最好的礼物。
云建坐在一侧听着,他很羡慕姐姐和姐夫的感情。
沫沫有了事干,差点忘了恢复高考的事。
十月中旬,报纸登了新闻,全面恢复高考,各行各业都可以参加,举国沸腾。
终于恢复了高考,大家的心都活了,曹嫂子也不让儿子参军了,曹嫂子是上过大学的,知道知识的重要性,曹景逸就哭了,老子让他考军校。
曹景逸彻头彻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