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招待所的床很干净,沫沫爬上床,还能闻到青草的香味,闭着眼睛很快睡着了。
庄朝阳拎着香肠回去,香肠的味道香啊,离得老远都能闻到味道,“老庄,你拎的什么?”
庄朝阳瞪着二团的团长,“再叫老庄,没你份。”
“哎,别,瞧你,叫又叫不老。”
三团的哈哈笑着,“你不知道吧,庄朝阳的媳妇年轻着呢,刚接了媳妇,见到漂亮的媳妇,他啊不自信了。”
庄朝阳眯着眼睛,“这香肠真是香,还有鸡,我可准备锁着慢慢吃了。”
二团的,“哎,别,太不够意思了,你不能吃独食啊!”
庄朝阳哼了一声,“我老吗?”
两个糙汉子哈哈大笑,“不老,不老,年轻着咧。”
庄朝阳满意了,挥着手,“进屋。”
庄朝阳把香肠分了一些,鸡留下了,回招待所路过医院给团里受伤的战士送了过去。
他自己没留,他快要回首都了。
庄朝阳回招待所,沫沫就醒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了。
沫沫下地,端着盆子去水房,水房是分男女的,不怕看到光着膀子的男人。
沫沫洗了脸,洗漱后浑身舒服了不少,沫沫等庄朝阳洗漱完,打了水洗脚。
庄朝阳等沫沫洗碗倒了水,时间已经快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