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诚意,还是嫌弃我老。”
松仁哭了,“爸,我该怎么表现诚意,你说,我照着办!”
庄朝阳懒得理松仁,看着安安,“安安,爸爸老吗?”
安安摇头,“不老啊,比我看的叔叔伯伯都年轻。”
庄朝阳找到了一点的安慰,心情顺了不少,他就说嘛,他还年轻。
松仁有时候其实挺棒槌的,低着头跟安安道:“杨伯伯和王伯伯都快五十了,跟爸爸比当然爸年轻了,你应该找个年龄一样的。”
庄朝阳,“.......”
安安拉了下哥哥,松仁这才想起来爸爸还在,嚎了一声,跟火烧了屁股一样,“杨林找我了,妈,我早上不吃饭了,我先走了。”
沫沫出了厨房,“今天三舅舅要回首都了,你还出去?”
松仁回头望了一眼老子阴森的眼神,好怕怕,“妈,我中午的时候一定回来的,我一定会送舅舅走的。”
沫沫看了眼庄朝阳,“你跟儿子说什么了,瞧把孩子吓的,撒腿就跑。”
庄朝阳才委屈,“不是我说了什么,是这小子嫌弃我老。”
沫沫,“.......你不老。”
庄朝阳,“媳妇,你和儿子一起欺负我,你说的能不那么迟疑吗?”
沫沫,“......庄朝阳同志,请你看看身后。”
庄朝阳这时才想起来,家里不只是有家人,还有小舅子和外甥在,庄朝阳的脸都绿了,回头瞪着僵硬的二人,目中闪着凶光,意思很明显了,语气浓浓的威胁感,“你们刚才看到听到了什么?”
青义和动作一致的摇头,“什么都没看到。”
心里的是想法是,艾玛,辣眼睛,刚才撒娇的男人绝对不是他们认识的庄朝阳,吓人。
沫沫忍着笑,肚子都要笑打结了,今天庄朝阳的脸是没了。
庄朝阳不理媳妇,只盯着青义和,“记住说过的话,否则我会灭口的。”
青义和捂着脖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记住了。”
庄朝阳满意了,见二人去餐桌吃饭,咳嗽了一声,青义要哭了,“姐夫,我昨天晚上订的今天中午的火车票,你让我吃个早饭啊,我可是要做好几天火车的人。”
青义事情太多了,家里压着一堆的事,签了合同立马要回去的,他真想吃火车上的饭,吃够了。
庄朝阳,“......我要是说我就是清了清嗓子你信吗?”
青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