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沫沫的反抗完全是徒劳,庄朝阳真的做了俯卧撑,气的沫沫咬了庄朝阳的手腕。
第二天早上,庄朝阳做的饭,沫沫下楼的时候,差点摔倒了,只听见七斤问,“爸爸,你手腕怎么有牙印,是妈妈咬的吗?妈妈为什么咬你!”
哎呦,一个字一个字崩的七斤,竟然说了这么多的话,真不容易,当然要是忽略了内容会更好。
这句话到不是让沫沫差点摔倒的原因,松仁回的话才是,“小弟你还不懂,这是情趣,情趣。”
沫沫扶着楼梯扶手,咬着后牙槽,手痒痒的很,松仁这小子懂的还真多呢!
松仁背后一凉,回头一看,岔岔的笑着,“妈,你起来了。”
沫沫眼睛都带刀子的,“我要是不起来,你还想说什么?”
松仁暗道坏了,果然让妈妈听到了,“妈,你听我解释。”
沫沫,“我不听,我现在想和你探讨下,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知道些乱七八糟的,我看几天不修理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松仁目光看向自家的老子,刚要开口说这是听爸爸说的,爸爸抢了先,“的确该揍,媳妇你先来,要是没教育好,我再来,我看咱家院子里有个木头棍子不错,我手腕粗细正合适。”
松仁,“.......”
老子在暗搓搓的威胁他,他好生气!
松仁看着爸爸,眨着眼睛,意思只有一个,爸爸你不救我,我就说是你教的。
庄朝阳摩拳擦掌了,好孩子,学会反威胁了,庄朝阳站起身对着媳妇道:“我先揍他,让他不学好,媳妇你先吃饭,别打疼了手。”
沫沫看着庄朝阳拎着松仁去了院子,懒得去理会演戏的父子,坐在餐桌前吃饭。
安安听着门外大哥的嚎叫声,撇嘴,“妈,好假。”
沫沫,“恩,的确挺假的。”
七斤蹬蹬的开门跑出去,很快回来了,“妈,爸爸真的打大哥!”
沫沫放下筷子,开了门,庄朝阳的确再打松仁,嘴里还念叨着,“还小子,我让你威胁你老子。”
松仁跟个猴子似的,满院子跑,庄朝阳逮着松仁,松仁哇哇大叫的,这小子灵活的很,庄朝阳真没打到几次。
沫沫扶着额头,庄朝阳真是够假的,他要是真想打,还能让松仁跑了。
沫沫黑着脸,“行了,你们两个不够丢人的,满院子跑什么?看我的花都倒了,赶紧给我回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