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没有老头沉稳,“那个,都是误会,不用查了,没啥可查的,我们闺女就是和李正离婚了,别查了,这样,今天当我们没来过,我们这就走。”
老头现在不管暴露不暴露了,他们家和李正的事,村里的人都知道,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来。
老头陪着笑,“你看我们老两口也不容易,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我们还有一大家子的人呢,这要是查了,我们怎么在村里立足,小娃娃们日后还不被戳脊梁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沫沫可不惯着,她才知道,放过一次,一定还会有下一次,这事没完。
只要米米在她家,这一家子一时是怕了,日后还不知道弄出多少幺蛾子。
沫沫冷着脸,“今天不管你们来不来,我都要查,我倒要看看,多狠心的家才会对孩子下手,好好的孩子耳朵有了问题,那是一辈子的事,我更想见见,米米虎毒不食子的妈。”
老头脸煞白,老太太都要急哭了。
站岗的战士听明白了,对老两口也没什么好脸了,真没想到,长的慈眉善目的,心肠这么黑。
沫沫懒得在理老人,抱着米米出了门卫室,开车门把米米放下。
二老追了上来,老太太懒这车,“你这不是要逼死我们老两口吗?我给你跪下,你行行好,放过我们。”
沫沫揉着额头,这才是米米外家的本性,不要脸,死皮赖脸的。
还好战士给力,上前拉着老人,人还没拉走,祁庸的车到了。
徐莉下了车,“沫沫,这是怎么了?”
沫沫,“你们来了。”
祁庸下来,站在徐莉身边,“要不要我帮着解决。”
沫沫抽了抽嘴角,她可不敢用,祁庸的手段太黑了,到底是民众,祁庸真弄出什么事,对庄朝阳影响可不好,沫沫摇头,“不用,我能解决。”
这时老太太已经被拉开了,沫沫走上前,“你们一哭二闹三上吊没用,越是拦着不让我查,我反而越怀疑,难道你们不止想卖过米米,还卖过别的孩子,那可就是犯罪了。”
沫沫的语气很轻,可老两口听着心头颤了,老太太也不挣扎了,“不,真没有,真的没有。”
老头觉得不能在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一定会出事,他可看到了,后来的男人眼神阴冷着呢,他不能给家里在添祸事了。
老头拉着老太太,“今天当我们没来过,没来过,我们这就走。”
才转眼的功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