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辨认出来,身形倒是像,我是分辨不出来什么,还要你们亲自去看看。”
庄朝阳已经抬手看了手表,从等消息到机场,再等飞机,坐飞机过来,已经快天亮了,“还能看到尸体吗?”
沈哲,“估计不能了,我走的时候,除了加班办案的,尸检的法医下班了。”
沫沫和庄朝阳对视了一眼,庄朝阳开了口,“我来找人。”
沫沫点头,沈哲道:“那先送孩子们去酒店吧,这个点了也不能带孩子去。”
庄朝阳点头,“好,先去酒店。”
沈哲道:“本来是打算住我家的,可我怕家里人多嘴杂的。”
“我们懂,谢谢表哥了。”
沫沫插了话,沈哲透过后车镜看着沫沫,叹了口气,这事放谁身上都受不了。
车子到了酒店,沈哲安排的是套房,本来要给齐红一家子在订一间,沫沫拦着,“不用了,一间套房足够了。”
沈哲,“那好,跟我上来。”
套房有两间房,一个客厅,很宽敞,齐红留在酒店看着几个孩子。
庄朝阳已经找了人,沫沫一行人到的时候,天都有些蒙蒙亮了。
沫沫跟着走,可越走脑子反而越清醒越冷静,套上衣服进去,沫沫以为的胆怯一点都没有,夫妻两个直接走了进去。
尸体已经拉出来了,沫沫还是第一次见到尸体,没觉得害怕,沫沫也不准备看脸了,盯着胳膊,沫沫再次觉得自己犯蠢了,为什么要鉴定,直接看手腕不就好了。
沫沫对着法医说看手腕,法医愣了下,翻过手腕,庄朝阳明白了,安安手腕上是有胎记的,一条割腕似的胎记。
手腕上什么都没有,沫沫和庄朝阳再次仔细辨认过,沫沫笑了,“不是,不是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