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执要敖律给出诚意,可南诏那么小的地方,本就贫瘠,能给的有限,而给出来的也不一定是东兴需要的。
若是凤执非要逼迫,南诏定得大出血,虽然帮了敖律,但也算是结怨;可若是不迫南诏,凤执也不能倒贴钱帮,她还要养着东兴这么多工事,李戍要知道了,绝对会罢工不干的。
不过眼下西弦虎视眈眈,若是南诏被西弦拿下了,那也是一个大麻烦,这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敖律思索了两日,准备了不少东西才来见凤执,把自己能拿出来的、能退让的都摆出来了,俯首称臣,诚意十足。
然而很遗憾的是,凤执一样都没看上。
当然,不是说这些东西不贵重,相反,敖律拿出的东西足够证明他的诚意,但是这就跟杀鸡取卵一般,敖律损失巨大,凤执得了一时的好,却也只是一时,到时候闹得南诏名不聊生、敖律自身难保,最后东兴也不会好过,得不偿失。
等敖律滔滔不绝的说完,凤执很是冷静的反问了一个问题:“当初南诏王想要侵蚀西南,谋东兴的天下,为什么不选择西弦?”
敖律:“”
这是个好问题,但是他怎么知道南诏王怎么想的?
思考了一会儿道:“西弦与南诏之间有一片荒漠,路途遥远,一望无垠,除了西弦的城关之外,西弦的百姓都不在那里扎根,南诏人若是去往那边,太远,也太偏,相对来说,东兴与南诏接壤近,而韩城和万花城一代特别的繁华。”
因为这边油水多,靠得近,所以才想啃,也算是很浅显的道理。
“敖律,有朕在,你就别想打东兴江山的主意。”
敖律连忙道:“陛下说笑了,小王岂敢?”
凤执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打西弦的主意,朕是管不到的。”
敖律:“啊????”
抬头对上凤执意味深长的笑,敖律觉得自己可能没有理解错,她就是那个意思,就跟当初怂恿他反曾经的南诏王一般
敖律忍不住笑了:“陛下,你以为南诏是什么?”
“南诏还不及东兴西南一半大,而且其中一半还是荒漠岩石,南诏连跟东兴开战都不敢,怎敢妄想西弦?”
凤执笑了:“那你觉得朕是妄想吗?”
敖律望着凤执,女子之尊坐在东兴的龙椅之上,不是妄想,是传奇。
凤执抬手展开,气势巍然:“敖律,你这点儿诚意朕可看不上,朕可以帮你,但是将来你欠